“五千。”龚水根随口一扯,看能不能难倒田秀花,要是田秀花退却了,到时他就可以以另一个借口说是为了她好,特意辞退了那莫须有的房客,让田秀花欠上他一个人情。
他有几次路过刘记商店,特意进去打探了几回,店里平时就是一个不顶用的瘸子男人在,要是给田秀花经常施舍点好处,不怕田秀花不动心,乡下来的大妹子没见过什么识面,也多半势利的女人,只要下点功夫,将田秀花带到热心村他家一处空置的房屋里来一番颠鸾倒凤,也不是不可能滴。
“五千?大哥,你心也太黑了,一间小小的阁楼,夏天象蒸笼,冬天灌冷风,要不是我租来放东西,才没人愿住呢。”田秀花不知是计,但说话却是很刻薄的。
龚水根哈哈一笑“大妹子,你咋知道我心黑呢?信不信我掏心窝子给你看看,我的心保准通红通红的哈。”
“哟,大哥,我才不要你给我掏心窝子,你还是掏给嫂子看去,我就问你,你真收五千押金了吗?”田秀花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下,捂着话筒,紧张地望了下在店角专心致志落整理货物的刘德奎。
她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房东大哥的话她不可能听不出弦外之音,一个正常却又长期得不到男人滋润要靠黄瓜替代的女人,在受到来自男人挑逗与诱惑的时候,想红杏不出墙都难,何况她还是已出过一回墙的红杏。
“大妹子,骗谁也不会骗你不是,那阁楼真收了5000元,算是预收一年的房费,押金倒是没谈,一间空房子,又跑不掉,没啥可押的。”龚水根说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自己都奇怪向田秀花说起谎来,居然眼都不眨、脸都不红一下,真是se胆无惧呢。
“嘻嘻,大哥,这不就得了,你把五千元退给人家,我出五千房费预订一年,这样行了。”田秀花觉得能够说服龚水根将阁楼租给他,言语间媚态十足,是男人很难拒绝。
“这样不好?”龚水根赞叹田秀花的媚力,一个jing明又果敢还颇具姿se的外乡女子,实在让人垂涎啊。
田秀花极其劝说之能事,道:“龚大哥,我们可是你的老客户啊,在同等条件下得优先考虑我们不是?”
“这……”龚水根脑筋转得飞快,人只要有yu求,就会有弱点,相信田秀花也不例外,“大妹子,你跟我怎么样都好说,恐怕我是没法跟人家商量的。要不,你来和人家租房子的人说说,如果人家愿意把阁楼让给你租的话,我没话说啊。”
“那,也行啊。”田秀花觉得房东说的有道理,不愿为难房东,也就答应了。
龚水根听田秀花答应了,心里一阵火热,外乡大妹子就是纯啊,好骗呢,说话都有点迫不及待:“大妹子赶紧过来,趁人家没走多远,还来得及当面说得清。”
田秀花颇为难地道:“大哥,我这店里正忙呢,一时离不开,要不麻烦你请人家租房子的人到我店里来说,正好人家看看阁楼觉得没法长久住人也就愿意退了不是?”
龚水根一听,心里凉了下,哪能去田秀花的商店呢,有那个残疾男人在店里,他和田秀花就没得戏唱了,必须要将田秀花说服到热心村的房子里来,便大功靠成了。
“大妹子,你的想法是好的,要不我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你店里谈,马上再回你电话,好。”龚水根使了个yu擒故纵法,故意这样说,田秀花只得干等龚水根电话。
十分钟后,龚水根回拨来商店电话:“大妹子,人家租房子的人说是都付订金了不想退房,更不愿意到店里去和你说了。没办法啊,这事人家占理呢,我可是为了大妹子厚着脸皮儿好说歹说,把房客留了下来等你跟人家当下面,大妹子出面,或许人家就愿意退了呢。”
“这……”田秀花有点犹豫,龚水根的话左一句大妹子右一句大妹子的,叫得人心里麻酥酥的,总感觉房东龚水根与她的通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龚水根劝说道:“大妹子,来,热心村这儿离红卫街不远,很快就到了,店里不是还有你老公照应着嘛,耽误不了生意的。”
“那,好。”田秀花望着货品多多、地方狭窄的商店,实在太需要有间小仓库堆放货物了,也就答应了龚水根去热心村见见租阁楼的房客,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房客放弃租住阁楼应该没多大问题。
“好嘞,大妹子,热心村三区33号别墅小院,我和租房的人在我家里等你。”
与田秀花通过电话的龚水根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他来到客厅,坐到一个脸上布满雀斑、胸部平平看似乡下女子的二十三四岁年轻的保姆身边,捏了下女保姆的屁股,甩出两张百元红钞,打着哈哈:“chun妮,待会儿这里有重要客人要来,你回避下,到商场随便逛个三两钟头再回来做晚饭。”
“小妮子,多嘴啊,快去,晚上给我弄个三鞭汤补一补。”龚水根一想着田秀花丰腴的胸脯,便对这个花言巧语骗来仅月薪六千元就24小时陪护他的平胸保姆了无兴致。
&妮抓起身旁的小包,将两百元钱放包里,心里骂了句龚水根,看在钱的份上,尽管一百个不乐意,还是去了热心商场采购牛鞭、驴鞭、狗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