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记商店,田秀花和陈尔林叫来的面的师傅赶早便去了青江西岸的长江批发大市场拖了满满一车的货品回来。
田秀花问面的师傅运费多少,司机说是陈尔林已经预付了运费就不用再给了,田秀花只得道谢,从货架上取了瓶绿茶给面的师傅。
一大堆的货品堆满了两间的卧室,刘记商店的生意很不错,刘俊与哑巴肖力经常夜不归宿,店里缺少人手有时都忙不过来。
幸好刘俊的父亲刘德奎的腿部手术非常成功,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已经能摆脱拐棍走上几步路了,要是在商店里,扶着货架不用拐棍也能zi you地在店里穿行。这样,刘德奎不算废人,在打理商店摆弄货架方面多多少少能帮上田秀花不少忙。
“奎哥,三楼顶阁楼自从吴能搬走了,都空了好多天,你看咱们把那间阁楼租下来当仓库用怎么样?”田秀花望着店里一大包一大包待拆上架的货品,有点犯愁。
刘德奎在旁拆包装袋,应道:“你这办法不错,我们把阿俊和阿力的房间堆满了,那两小子都不愿意回家住了。阁楼租下来腾出地方来,卧室也就不挤了。”
田秀花朝刘德奎道:“那你给房东大哥龚水根打个电话租下来。”
“这个,还是你打电话,男人和男人说话,租钱不好还价。”自从田秀花跟了刘德奎来省城后,出面交际抛头露脸的事,基本上都是田秀花出面,他也懒得管,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有新闻联播看,有烟抽,有小酒喝也就满足了,ri子过得倒也安稳。
只是,自从刘德奎与村长老婆偷情东窗事发,被村长肖福贵一棒槌砸了神器,男人的那功能就不听使唤了,在刘俊与哑巴没回来住的几个晚上,田秀花脱得jing光,将硕大的nai.子塞进他的嘴巴,百般**,他那玩意儿就是竖不起来,而当他用手摸田秀花下面时,却每回都湿湿得厉害,害得田秀花每回都背着他抹泪,黄瓜至少浪费了一罗筐。
和田秀花之间,为床弟间的那些事儿,虽然田秀花没说什么,刘德奎还是感觉自己在田秀花面前很抬不起头来,所以家里家外一应事务都由田秀花作主。
田秀花也习惯了刘德奎的懒散,刘德奎连跟房东打个电话都不愿意,无奈只得心里叹口气,只得走到柜台旁拿起座机给房东龚水根打电话。
“龚大哥,耽误你几分钟,有个事跟你商量下,行吗?”田秀花肘子支在柜台的玻璃板上,脸上堆起了笑,声音有些嗲,刘德奎听到心里有点酸楚。
“行,大妹子,有话就说。”房东龚水根走了大运,前两年老婆得了怪病离世,独生儿子常年在外地做工程,中年丧妻拥有好几套房宅的龚水根一下子成了抢手钻石王老五。
当初田秀花和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子来租他屋时,鬼使神差的竟然被田秀花几滴女人的眼泪“骗”得少收了三分之一的房租,1200元的月租只收800元,一年少收4800元哩,田秀花的魅力够可以的。
当龚水根听到田秀花的声音时,一时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些不靠谱的想法,田秀花大妹子大大的胸脯,颇具风韵的成熟女人的体态,关键是乡下妹子有几份姿se,迷人的翘嘴巴儿很xing感,比起都市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来,更令龚水根有想法。
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居然和一个残废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怎么样都无法想象,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了可惜了……
“大哥,你阁楼上空出的房子租给我们,行不?”田秀花嗲而不腻的声音将龚水根的缥缈的思绪拉了回来。
乡下大妹子的声音就是好听,脑海中再次掠过一幕田秀花丰ru肥臀的xing感体态,龚水根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刚想说可以租给田秀花,却忽地改了一种说法,故意为难的口气:“大妹子,那阁楼有人住了。”
田秀花惊讶道:“大哥,不会,阁楼一直空着的呢,没人住啊。”
龚水根诡秘一笑:“是这样的,大妹子你早十分钟打给我电话都好了,今天刚刚有人预订了那间阁楼。”
“啊?这么巧,不会交订金了?”
“订金是必须要交的。”
田秀花是个要强的女人,决定了的事就会做到底,想要得到的,想尽一切法子都要得到,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柔柔地问了句:“大哥,人家交了多少订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