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一走,龚水根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伸腰,转了转体,想着待会儿有着丰腴胸脯xing感撩人的女房客田秀花要来,身体里就象有万千个小虫子在爬。
龚水根兴奋一阵,来到卧室,整理了下浅黄se的床单,又从壁柜的最里层拿出了亡妻的遗像,用袖子抹了抹一脸慈祥的彩se美妇人的瓷板像,深情凝视片刻,喃喃自语。
“孩子他妈,咱俩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你一辈子非我不嫁。我也说过,一辈子非你不娶。如今,你走两年了,yin阳两隔,我没有续弦,男人一诺千金啊。孩子也长大了在外面做工程,好男儿志在四方,也不用我们担心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孤单寂寞冷啊。对不起,孩子他妈,我是个男人,一个有着七情六yu的正常男人,你要原谅我,我也需要女人。”
龚水根凝视着亡妻的遗像,语无伦次,眼角流下了两行泪,自顾自地说与亡妻听。
“孩子他妈,你临走时,要让我续弦,我没有答应。我心里只有你,但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啊,我是个正常有**的男人,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每回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时,心里却是靠幻想着和你在一起才有快.感的。我们结婚的那张老床已经封存在了另一间卧室,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睡你睡过的床,孩子他妈,我,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呯呯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继而是熟悉的女声“有人吗?是龚大哥家吗?”
“孩子他妈,你一定要让我雄起啊,我又要靠进入别的女人身体来进入你的灵魂了。”
龚水根听到田秀花的声音,慌忙将亡妻遗像塞进壁橱,跑出卧室,才跑两步,又转了回来,打开壁橱,取出一小瓶迷情喷雾剂,如果田秀花心甘情愿和他滚到床上,他就免费将阁楼借她用。如果田秀花不乐意和他做那事儿,他就抽准合适的时机趁田秀花不注意,将迷情药往田秀花脸上一喷,保准田秀花就从了她。
将小瓶的迷情喷雾剂放口袋里,龚水根走到二楼客厅的大窗前,伸出头去,发现田秀花笼了个云鬓,穿了件圆领的格子衫,凸现得胸脯更是高耸挺拔,看得龚水根不住吞咽口水,恨不得即刻跳下楼去狠狠地在田秀花的胸脯上揉上一阵,大胸的女人有着天生惹男人眼球的优势啊。
在龚水根看来,田秀花这样的装束,那是出门前故意打扮了一番的,这是在向他传递一种信息呢。
想象着马上就要男欢女爱了,龚水根脸热心跳,干着嗓子朝田秀花喊了声:“大妹子,哥这就给你开门。”
热心村的独家别墅小院都装有先进的电子感应防盗门,龚水根拿出吊在裤腰带上的遥控钥匙按了下,别墅小院前的电动门自动打开,在田秀花晃悠着大胸脯走进院子时,龚水根再次按了下遥控钥匙,自动门便又关上了。
田秀花回望了下身后关上的自动门,一踏进富人气息浓郁的别墅庭院,顿感有些不对劲,一时心慌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挺着大胸脯颠着大屁股迈步走进了龚水根的家。
……
刘记商店,田秀花与房东龚水根通过电话,告诉了刘德奎一声,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田秀花一走,刘德奎一时没了主意,便在商店里扶着货柜走来走去,心里不知咋滴一下子感觉不踏实。
刘德奎很不在状态,不时地看着电话机上的时间,收顾客的钱的时候,好几次都找错钱了,幸好左邻右舍的都是常客,将多找的钱又还给了他,没有多要。
从来都没有这般一离开田秀花就心慌的感觉,刘德奎心里空落落的,如今刘记商店开的不错,生意还挺好,每天收益五六百不在话下,虽然辛是辛苦了些,有时他与田秀花忙着整理货架要到晚上一两点钟,苦中有乐,ri子倒是过得充实。
生意好了,有钱赚了,田秀花也整天笑嘻嘻的,见人就热情招呼,连经常光顾十元休闲屋的一些野男人都专门跑刘记商店来买烟酒和零食,刘德奎开始不觉得什么,见有人与田秀花搭讪的男人多了,想着晚上自己面对脱得光光的田秀花竟然百无一举的窘态心里便不是滋味。
“刘老板,想啥呢,怎么老板娘一刻不见就丢魂儿了呀。”住楼上的花姐下得楼来,在商店里捡了两大塑料袋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笑嘻嘻地和刘德奎打招呼。
尽管江南已立秋,花姐依然穿着热裤吊带衫,趿拉着凉拖,浑身一股惹人想入非非的怪异香水味,将田秀花新进的安全套捡了一空,买了些开心果、香瓜子及真空包装的凤爪、茶叶蛋、花生米和金针菇之类的可以解酒的零食,还有几瓶尹拉罐雪花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