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双休曰,罗湖县常务副县长常碧冲的老婆去参加老同学聚会,儿子到学校补课,他正好有了时间,就想去找情人窦妙妙缠绵一下。
这段时间,常碧冲有些怀疑窦妙妙已经傍上了大款,想起来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体,想到她在床上的千呼万唤,他又不由得一阵兴奋,全身充满了活力。
常碧冲很恨窦妙妙,又无法彻底放弃她。有时候,就是带着这种恨,在汗水与肉搏中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
常碧冲也由此产生感慨,人真是个难以理解的怪物,心里一方面在恨他,另一方面又想进入她。一旦进入后,又觉得她是那么美好,那么无可替代。
记得上次与她相约,是再一个月前。常碧冲与几个朋友喝酒的时候,收到了她的信息:“你在干嘛?”
一看到她的名字,常碧冲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激动,马上回了信息:“与朋友喝酒,你呢?在忙什么?”
信息马上又来了:“我在金海岸唱歌,无聊死了,你散伙后给我电话。”
常碧冲一看到这样的信息,就知道她想见自己,只好对朋友说,有事要回家。
一个开车的朋友想放开胆量好好喝一场,就把车钥匙给他:“你开车回去,明天早上,我去县政斧取车好了。”
身为常务副县长,大权在握,常碧冲自然是完全有能力自己买一辆车,但他不想买。他现在还是体制中的人,又是官员干部,太张扬容易引起别人的猜忌。更重要的是,他还享有坐公车的权力,虽然这种权力有时候被县委书记于秋林给剥夺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相信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份权威和尊严。
常碧冲上车后,就给窦妙妙发了一条信息:“十五分钟后,你下楼,我来接你。”
罗湖县县城的夜晚褪去了白天的浮华,却要比白天看起来阴柔了许多,闪烁的霓虹灯中多了几分暧昧色彩,让人平添了一种欲望的冲动。
车绕过天桥,向南一拐,就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了“金海岸”三个立体感很强的大字,在灯光变幻中放出不同的色彩。这个地方他过去经常来,都是老板们请他来唱歌。
常碧冲特别不喜欢这种氛围,都是为了不驳对方的面子,才在这儿呆上一阵。
车到了“金海岸”门口的广场,常碧冲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她的窦妙妙。
窦妙妙今天穿得特别随意,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衫,下身穿着紧身黑色裤子,脚上一双紫色长靴,外加一个黄色披肩,一个女式包,尽显火辣身材。
常碧冲把车开到她面前,打开窗户说:“请吧,小姐。”
窦妙妙“哇塞”一声,上了车才说:“没想到我家碧碧也玩起了酷,这是谁的车?”
常碧冲禁不住裂开嘴唇哈哈大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窦妙妙笑得很是妩媚。
“你怎么叫我碧碧?”常碧冲边笑边说。
窦妙妙笑嘻嘻地时候:“叫着觉得亲切,好玩呗。”
“碧碧是我的小名,这世上除了我们村里的长辈这么叫过我,还没有人敢这么叫。真是个小妖精,没大没小的,以后不许叫。”常碧冲就板着脸说。
“原来是你小名?真好玩,为啥不能叫?”窦妙妙可不吃这一套。
“让人听到了多不好?”常碧冲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原来你也有怕?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碧碧,碧碧……”窦妙妙却是借着杆子就上,没玩没了。
常碧冲被逗乐了,就嘿嘿笑着说:“小妖精,再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妙妙就将头凑过来说:“好呀,本姑娘等着你收拾。”
“现在开车,等回到家里再说。”常碧冲呲牙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车是谁的?”窦妙妙却很是八卦。
“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喝酒,怕出事,我只好把车开来了。”常碧冲只好解释了一句。
“要不,开车兜兜风再回去,刚才在ktv乌烟瘴气的,闷死了,是一个广告部的客人,他们硬拉上了我。”窦妙妙有意无意地说道。
常碧冲一听心里酸酸的,现在广告人员专门请广告客户的饭,甚至还搞有偿新闻。也罢,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自己坐镇了,再来次废旧革新。
只是,常碧冲怎么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县长于达丰给逼走了,上面却空降了一个县长,让他窥视已久的县长宝座落空了。
“你在想什么?”窦妙妙见常碧冲半天没有吭声,就忍不住问了句。
“到什么地方去兜风?“常碧冲就问。
“我们去看庄稼地好不好?”窦妙妙的手探上了常碧冲的大腿。
“嗯。”常碧冲说着将车开到了郊区公路上。这条公路上车辆不多,路的两边,一边是城市,一边是田野。白天,农村的人到城里来逛街,晚上,城里人又到田野来散步。天气有些凉,来田野散步的人寥寥无几。
常碧冲把车开到田野的土路上,一直开到了一片小树林,才和窦妙妙下了车。
月亮照着大地,微风一起,眼前的油菜就跟着摇曳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窦妙妙来到了田埂上,很是兴奋地说:“真美哟,好一片田园风光。”
“城外秋声急,城边月色残。”常碧冲顺口吟诵着。
“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窦妙妙脱口而出。
“你也会?”常碧冲吃了一惊。
“王昌龄的诗歌,过去读过。”窦妙妙颇为自得。
常碧冲看了女人一眼,月色朦胧中,窦妙妙的身材显得越发火辣,胸脯挺得很高,臀部便自然翘了起来。
常碧冲不由自主走过去,从后面揽腰抱住了女人:“冷嘛?给你暖和一下。”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不冷。”
“不冷也要抱。”常碧冲坏笑着。
女人故意将屁股扭了几下:“我就知道你想抱,抱抱抱,我让你抱。”
常碧冲被女人刺激地浑身膨胀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在乡村看到公马和母马交配的时候,小母马总是要杓几下橛子,公马总是乐此不疲,一直将母马调戏得浑身发软了,才能服服帖帖地让公马摆布。
其实,人与动物也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主动与被动之分,经过这么一欲拒还迎,反而刺激了他,他紧紧揽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很快,常碧冲就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加重了,还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而这呻吟声,又让常碧冲更加亢奋,扳过女人的身子,一下紧紧亲住了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小嘴儿,两个人的身体就从正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