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我可没有命吃他请的饭,要是让他请,恐怕我就回不来咯。”马桥慢条斯理地说。
“马老板瞧您说的,怪瘆人的!”
“哈……是吗?”
”当然喽!”
马桥只是笑。
紫竹一下坐到马桥的腿上说:“马老板,您可一定得来哦!”
然后她从马桥的腿上滑下来,跟绿竹是个眼se,对马桥说:“马老板,我们晚宴见,我和绿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马桥看到她没有黏糊着自己,觉得很是安慰,她们整天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上就拿不下来,现在好了,她俩为了未来把所有心思都加在新老板身上,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马桥知道朱申在房中一定听到了这个sao女人的话,所以他就不再下通知了。
紫竹和绿竹这两个女人真是不简单,现在能过的风生水起,真不该小觑!
“这是让你我去鸿门宴。”朱申一边伸懒腰一边说。
“去不去,当然去,我这项羽要是不去,怎么可以?”
马桥就佩服朱申的从容淡定,这笑看风云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就有的,这是真的男人。、
当他俩来到餐桌前,马桥看到那新老板就坐在桌子边上,他小的很是张狂,比他父亲那笑里藏刀更让马桥觉得瘆得慌。
“两位老板,请上座!”
朱申从牙缝里跟马桥挤出几个字,“我就说我项羽吧,看到没,我的位子,最尊贵的位置。”马桥笑着说:“你说的都对。”
朱申看到马桥一点也不惊奇,也就没了兴趣。
“其实我老早就想来见二位的,奈何我一直在海外照顾家族生意,实在是忙的回不来,眼下家父不幸身亡,我这才赶回来,不周之处,你们两位老板还别怪罪。”他说完举起酒杯,马桥和朱申互相注视了对方一眼,也端起了酒杯。
这酒是看着倒出来的,马桥心想这酒里应该不会下毒,就赌这酒中没有毒吧!
酒过三巡,那家伙用狡黠的眼神看着马桥河朱申说:“我想请二位签了这份合同,我们是永久的合作伙伴,所以有的事情还是得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伤了和气。”
有人把合同拿过来递给他们,朱申和马桥看了看合同,厚厚的纸张全是关于如果货物丢失,马桥河朱申该怎么赔偿损失之类。
马桥哈哈笑笑说:“阁下的生意可是一本万利啊,我们的货物你要抽成,你的货物我们只负责携带,损失了我们赔偿,那我们怎么办?”
朱申点点头表示支持马桥的说法。
“我们也是付出很高代价的,你们的货物从缅甸过来,还不都是我们负责给存放和发货,我们这是共赢!”
“赢这个字根马桥和我基本没有关系,你家的货物可是有生命危险的。”朱申说。
“那么二位老板的意思就是不签这份合同咯?”他冷笑道。
“这是关系到我们以后合作的,我得和朱老板回去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