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葬礼的马桥和朱申是不会悲伤地,因为老头子作恶多端,马桥已经听说了老头子其实就是这里最大的毒枭,整天以世外高人的身份神一样的存在,看似不管,但他的地位无人匹敌,jing察一直没有他的犯罪证据,无法逮捕他,每次都逮到一些他手底下的虾兵蟹将。
如今老头子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杀了,马桥却想到一句话:不得好死!但是老头子前世坏事没有做尽,所以才可以埋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死了占了个好风水。
看着各路来的悼念的人,马桥知道在这里面不乏毒枭,但是他什么证据也没有,他只好把目光投向百媚,百媚的长发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腮边垂下了几缕头发,增添了些许妩媚,她的脸上不施粉黛,但是这份自然更让马桥为她心动。
她的脸上流露着淡淡的忧伤,时而用丝帕擦一下因为眼药水刺激而留下的眼泪,马桥看到她用极快的速度,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往眼中滴眼药水了。
“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朱申低着头,一脸深沉地说。
“我已经将她放进心里了。”
“我的胃现在翻江倒海!”
“随便吐,把意大利面吐出来更好!”
“你真恶心!”朱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也是,在人家葬礼上说这些不礼貌。”马桥说。
“不过我有些开心,老头子不死,很可能死的就是我们。”
马桥想想也是,和这些人在一起得随时把个人安危放在第一位才行。
马桥一抬头,正好看见百媚正看着他,他点头致意,心里也替她不安,现在老头子去世了,这个弱女子该何去何从呢!
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马桥从包里掏出一个望远镜,在不明白新老板是什么态度的时候还是静观其变,马桥看到新老板站在主人住的楼上跟别人说着什么,却没有看见百媚的身影,再看新老板的时候,发现紫竹和绿竹跟着他走进了房间。
马桥早就知道紫竹和绿竹这两个女人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最让马桥惊讶的是,当老头子死了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其他的仆从都是一愣,而紫竹和绿竹的反应过分沉着冷静。
马桥一直盯着那个门口,直到她俩嘻嘻笑笑从里面走出来。
马桥看她们走来的方向,好像是要来他的房间,他把望远镜收好,坐在椅子里闭上眼睛装着睡觉得样子。
两串银铃般的笑声飘进马桥的耳朵,马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慵懒态问:“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来见马老板就是最高兴的事情。”紫竹狡猾地一转眼珠子说。
“哦?”
“那说吧,什么事?”
“我们老板今晚宴请你和朱老板,一定不要迟到了。”
马桥一下子坐起来,很认真地看看她们问:”哪个老板?“
“瞧您问的,这当然是我们的新老板了?你以为?”
马桥立马松口气说:“我以为你们说的是你们原来的老板呢!吓死我了!”
绿竹和紫竹忍俊不禁,“马老板,瞧您说的,我们原来的老板已经驾鹤西去了,怎么可能请您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