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才一见超哥丝毫不讲情面,只好叹息一声道:“刘大人,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二哥吧~!算是我求您了,我在这里替我二哥给您赔不是了。”说着,王喜才咣咣的在地上给超哥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指着超哥脚下的猪头埋怨道:“哎呀~!二哥,你让我怎么说你,你真是自作自受,我本来就告诉过你,刘大人是我请到家中的贵客,就连老爷子都请出来了,你为何还要这般的为难与他,你...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呢嘛。”
原来王喜才与这个主簿乃是亲兄弟,王喜才这个北门军尉也是他这个当主簿的二哥给活动的,本来王喜才今天特意前来县衙邀请二哥回家见一见一表人才手握重兵的刘亭长,可是当王喜才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告知他二哥以后,他二哥当时就是大为不悦,认为这个小小的黄丰亭亭长驳了他的面子,竟敢与他的兄弟为难。虽然满口答应自己的弟弟,但还是在今ri高堂之上,小小的难为一下超哥,谁承想他是自取其辱,被超哥狠狠的教训一番。这个人算是丢到家了,被人家在县衙里这般的打骂一番,ri后让他有如何有脸面在这攸县里做人。
超哥也是没想到这个主簿竟然是王喜才的哥哥,虽然心中猜测二人必定有些关系,可谁知道他们竟然是亲兄弟,这难怪,超哥刚刚新任不久,对攸县之内的人际关系还不甚了解。而今超哥正在王喜才家中打扰,却是打了人家的二哥,超哥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当即便放下脚来,却依旧如同吃人的老虎一般,恶狠狠望着地上的猪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超哥此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彻底的将这个小小的主簿踏在了脚下。
“我二哥叫王贵财~!”一旁的王喜才急忙帮自己的二哥回答道,他怕自己的哥哥脑袋再不灵光,再次出言不逊,得罪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头小子,人家的兵士可还都在自己家中,自己的老爹算是在人家刘亭长手中。
“王贵财~!”超哥口中念叨了两声,随后又是在主簿大人身上踹了一脚,道:“你们兄弟一个贵财,一个喜才,可见王大叔对你们的期望有多高,今ri我就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放了你这一会,若是再敢小肚鸡肠,落井下石的害人,恐怕你老爹...”超哥说到这里一脸坏笑的嘿嘿笑了起来道:“恐怕你老爹也绕不了你。”随后超哥大袖一甩,对着地上的王喜才微微一躬身子,道:“王大哥,得罪了。”话一说完,超哥就要离开。
超哥这一番话说的那是相当高明,既给了王喜才面子,也暗中jing告了身为主簿的王发财,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别在给我有什么小动作,你老爹还在我的手中,你要是胆敢再为难于我,哼哼......。”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超哥的言下之意,今ri超哥在这县衙都敢如此的猖狂,还有什么事是他超哥不敢做的。
一见超哥要离开,王喜才急忙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上前拉住超哥的胳膊,一脸亲切的说道:“刘...刘老弟,你这是着急什么,你还没领这个月的俸禄呢,怎么就急着就走呀!。”王喜才本来想称呼超哥为刘大人的,可是想起超哥居然叫自己王大哥,他急忙也从称呼上改了过来,王喜才是何等的jing明,这不是明显着拉近两人的关系嘛。
王喜才刚把超哥留下,又急忙俯身从地上扶起惨目忍睹的王贵财,用力的在他身后推了推,王贵财这才似有所悟的摇晃个身子,肿着个猪脸,吞吞吐吐言语不清的道:“刘......大,,,人,您...”
超哥见他说话都如此苦难,当即一摆手阻止道:“你不用说了,把我的俸禄与黄忠的俸禄一并都给人家送过去。”说完,又是十分客气的对着王喜才道:“王大哥,我累了,这就先回去休息,等一会你回来可要陪我再多喝上几杯。”随后超哥玩味的一笑,似有赞赏的道:“今ri之事王大哥您这一手也算的上是相当高明,小弟我真是佩服。”超哥对王喜才的手段还是很认同,不给那刚直的莽夫点厉害瞧瞧,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ri之事当然是指的难为黄忠一事。
“好说,好说。刘兄弟你先走,我...我帮忙收拾收拾,随后就到。”看人家王喜才多会做人,虽然超哥打了自己的哥哥,可人家表现的丝毫不在乎,还大度的与之交好,这就是一个人的眼光,王喜才虽然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但是他的眼光与为人处事方面就连超哥也是对他十分认同与称道。
可就在超哥要离开之际,忽然高堂中一下子涌进大量的军士,把超哥一行人团团围住,而后一个大肚翩翩的将军装束之人走了进来,一见破乱不堪厅堂,个个狼狈的衙役,顿时愤怒的指着超哥高声骂道:“尔等何人,竟敢在县衙之内打人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当老子这个县尉是吃闲饭的不成。”说道愤恨之处,指着场中超哥几人对手下兵士喝道:“给我上,将这几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看着眼前又蹦出一个跳梁小丑,超哥只是从容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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