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十分淡定的站在大堂之中,望着手持刀剑的兵士不断收拢而来,高声对着远处胖嘟嘟的县尉喊道:“大人你也不问清事情的青红皂白便这等武断的决定把我等给抓起来,是不是有点草率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姓什么吗?”说道最后,超哥无往不利的把自己的姓氏又给抬了出来,在当今汉朝的天下,刘字姓氏就是一面金字招牌,谁听了恐怕都要掂量掂量。
超哥一句话说完,低头对着一旁抽出宝剑的子车鞅小声说道:“雍梁~!你有几分把握冲出包围,将这个死肥猪给我生擒过来!”超哥从来不是一个束手就擒将自己命运交在别人手中之人,他没想过眼前的这个死胖子会放过自己,超哥刚刚与胖子这般说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好给子车鞅以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大人您放心,就这二十来号人根本不足畏惧,想要捉到那个胖子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子车鞅看着面前围上来的十几个人不屑的说道。此时的他正护着超哥退到墙角,这样他便少去了很多担心,加之这个厅堂本来就不大,冲进来的兵士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夸张,所以他对自己生擒死胖子还是很有信心。
超哥听到子车鞅的回答,心里算是有了底,他整个人靠在墙上,小声对子车鞅叮嘱道:“雍梁,一会看我脸se见机行事,能抓则抓,抓不住千万别蛮干,在这里丢了xing命可不值。”
子车鞅一听超哥这话,心中顿时一暖,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把眼前的县尉给超哥捉到面前,可是他又怕坏了超哥的大事,无端的给超哥惹来麻烦,所以他只好单手紧握宝剑,隐忍不发,只等主公的命令。
超哥看着自信满满的子车,随后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眼前的县尉。此时的县尉听了超哥的询问,心中也是一惊,见超哥投来目光,却故作郑定的道:“我管你姓什么?我就知道你在这县衙行凶打人,便可按大汉律例将你绳之以法,这便足够了!”
“哈哈~!当真是好笑,还大汉律法,你居然拿我刘家的东西,来吓唬于我,当真好笑!你真猜不出我姓什么?你可千万别和他一样让我失望,一会哭爹喊娘后悔的跪地求饶。”超哥用手一指变成猪头的主簿,冷冷的说道。
这时搀扶着主簿的王喜才见双方都向自己投来目光,急忙恭敬的对着胖子县尉道:“张大人,此人乃是黄丰亭新任的亭长刘超,刚刚之事全是一场误会,我看还是就此作罢算了。”王喜才聪明的交代了超哥的身份,而且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算是表明了他二哥的态度。
此时的王贵财对超哥是敢怒而不敢言,一幅猪脸模样的对着张县尉一个劲直摇头,那意思是你千万不要与他争斗,我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呀~!
张县尉听了王喜才的话心中多少有些不愤与忐忑,他根本没将眼前的少年放在心上,可是一听他姓刘心中不免打起鼓来,但是当他看到主簿王贵财对着自己不断的摇头,立刻脸se一变,一改刚才的犹豫不决,一脸愤怒的指着超哥大骂道:“你个大胆狂徒,姓刘有何了不起,老子还姓张呢。”显然这个胖子是误解了王贵财的意思,他以为王贵财摇头是反驳他兄弟的话呢,没成想倒是误导了自己。
“哈哈~!”超哥一听胖子的话顿时仰天大笑,把众多兵士笑的都是胆战心惊,随后超哥一脸的傲气,不怒自威的盯着胖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大胆的逆贼,居然敢公然藐视我大汉刘家,目无当今天子的龙威,你倒是来说说,我们姓刘的有何了不起之处,嗯~~~?你倒是说呀!你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姓张,难道你和张角、张梁一群乱贼乃是同宗之族不成?”超哥是什么人,光瓢的脑袋不是白长地,就在这张县尉的言语上稍稍做些文章,便给他安了一个目无当今圣上的罪名,更是把这个胖子与黄巾乱贼首说成是同宗的余孽,这...是何等的罪名。吓也把胖子给吓死了。
果不其然,张县尉一听超哥给他安的两项大罪,立刻萎靡不振,浑身颤抖的说道:“你信口胡说,我何时目无皇上了,谁说我和黄巾乱贼是同族,你血口喷人。”说道最后,张县尉已经是冷汗连连,后背早已经被汗给湿透了,他不断的口中吐着长气,心中已经后悔自己为何和这个小子过不去了。
一旁的兵士见他如此,均是有些错愕,就在这时,只见超哥猛的大手一挥,指向死胖子高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若有上前阻拦者,一律同罪,定斩不赦。”超哥一句话刚说完,身旁的子车鞅当即暴喝一声,整个人如同天空划过的流星,急速的挥舞着手中宝剑就向着胖子县尉冲了过去。
超哥这么大的两顶帽子给张县尉扣上,其余的兵士哪里还敢上前,都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如同猛虎出笼一般的子车鞅冲到张县尉身旁,等众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子车鞅的宝剑早已经抵在胖子县尉的咽喉上,yin寒的剑芒让众人不寒而栗,都不敢多看一眼那锋利的剑芒。
子车鞅大显神威,眨眼之间就将张县尉拿下,随后他把宝剑在张县尉的脖子上一架,另一手推着他便向超哥走去,此时兵士们早已是人心惶惶的退到两边,这等同诛灭门的大罪谁也不敢再上前。子车押着乖巧的张县尉来到超哥身前,用力的在他后腿窝上狠狠来了一脚,顿时把张县尉踢跪在地,随后抓着他的脖子用力向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