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子新帝登基,有才一统边南,雄心壮志不息。再加上边南常年水患,民众不得安宁,其君主也在想寻个宁静的地方供他们安居乐业。
但这只是其一,大夏稳固中原近百年之久,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南蛮新君也有这个野心。
总之战事已然爆发,之后边南要想安宁比登天还难。
就看大夏有没有这个能力抵御外敌,庆元帝是否还宝刀未老,否则大夏便是危机重重。
南蛮子入侵不似当年的昌平之乱,那会儿只是小兵小卒,虽有分能耐,打的确实速度战。
而南蛮子则不同,他们有自己的国土,有自己的子民,兵多将广,不怕持久战。
正因为这些,朝中三公九卿,乃至民众才会如此焦虑不安。
索性派出去的十人尚有人能回来,带着边南如今的近况。
人人都觉得此行艰难险阻,就算是成功回来了,也要带点儿伤什么的,可谁都没料到沈世谦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朝中官员见他到大殿来回禀之时,都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谏言:“君上,我看此子有诈,他毫发无损的回来,要么就是已经归顺敌国,要么就是欺君罔上,根本没去边南。”
这么想的人也不占少数,庆元帝却未听信,他还是先问沈世谦:“你此去得到了哪些有用的线索?边南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沈世谦对着高台上一跪一拜:“回禀君上,边南如今的局势可谓是水深火热,南蛮子入侵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城门不开,里头的民众能躲就躲,整日整夜都不敢出门。君上,若再不出兵相救,只怕这些人不被南蛮子杀害,就被活活饿死。”
庆元帝皱了皱眉头:“他们如今主力是留在边南城,还是继续前行?”
沈世谦又道:“小的刚到边南城那天守卫十分森严,离开时却松懈了不少,小的在想这帮人已经在筹划下一步,或者已经在路上了。”
庆元帝不疑有他,起身朝着太尉下令:“太尉大人,你速速遣人到凌安城传达圣旨,要凌安城聚集所有兵力准备御敌,再传旨到周边各个城池,要其郡守也聚集兵力准备迎战!”
太尉从诸位臣子中走了出来:“臣领命!”
庆元帝让太尉下去办事,而他则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沈世谦:“你看起来年纪不大...”
“回禀君上,小的今年刚满十三,虚岁十四。”
庆元帝对这小小少年很是看好:“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小小年纪能抵得上与你同去的九位前辈,说明你的能力出众。”
沈世谦异常谦卑:“小的不过区区军中小侍从,不敢当君上这句夸赞,更合理此乃大夏国之大事,小的不敢儿戏。”
庆元帝爽朗的笑了起来:“不错!单凭你这话,孤重重有赏!你且说说想要什么,军职?或是金银。”
沈世谦对着庆元帝又是一拜:“小的谢过君上恩宠,只是小的不求虚名也不求钱财,只求能随大军一同前往边南迎战!”
闻言,庆元帝犹豫了起来:“你小小年纪,孤觉得是个可塑之才,不妨留在晏都历练几年,往后才能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