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让阮氏受堵的都是自己需要争取的。
“只是小姐,我看那个隽娘,也是个有心计的。别回头做了个白眼狼,反咬咱们一口。到时咱们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出了。”福安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叶绾轻笑,意思是说难道这点防备我还没有吗?
且不说隽娘心计到底多深,自己是全然不惧的额,大不了见招拆招。自己能让她生,亦能让她生不如死。
再者,进了叶府只怕隽娘也自顾不暇吧。那个凌家千金可是个有名的泼辣人。怎会容下隽娘在自己前头生下儿子。
还有个阮氏不时在一旁使点绊子。只怕到时自己不说,隽娘也会自动靠过来的。
试问整个叶府又有哪个是好相与的?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何况隽娘也是个聪明的,自会知道如何抉择的。
户部尚书府内。
凌天娇一副小厮的打扮,身后背着个包袱,看着其吃力的模样,想必这包袱里必是塞了不少东西。
自从年后,一向对自己有求必应的爹爹,竟然在不争求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将自己的婚事就给顶下了。
最关键的是居然是嫁给叶府那个瘦高瘦高的软脚虾——叶莫寻!
这已经是凌天娇第N次的逃婚计划了。
背着如此沉重的包袱,又要躲着来来往往的小厮,丫鬟。还没走出内院,凌天娇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伸手将包袱往肩上送了送。正想从假山后伸出头来瞧一瞧情况。
“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身后传来无奈的男声。
凌天娇欲哭无泪的转身,只见两个侍卫也是很无奈的看向自己。
尚书府里的侍卫对着凌天娇也很头疼,若是要离家出走,您就不能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吗?您就不能只带些银票吗?
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凌天娇的包袱里塞着的是自己睡习惯的金丝软枕,心爱的布娃娃等等。唯独就没有带银两。
这样的消息传开,府里的下人在谈到小姐时都忍不住笑上一场。当面自然是不敢的,凌天娇的性子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哄好了自然一切好谈,哄不好那挨一顿揍也是有的。
在侍卫们的护送下,凌天娇撅着嘴巴到了书房。
“爹,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凌天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捂着耳朵大喊着。
“娇儿,你听爹的话。爹还能害你不成?”凌云秋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自小疼的紧。上前将凌天娇的双手拿下来哄着说道。
“这都是你第几次要逃走了?怎么就不死心呢?”凌云秋看着桌子上的包袱,笑着刮了下女儿的鼻尖。
“爹,跟您说多少次了,没事不要老刮人家的鼻子,你看现在都不挺了。”凌天娇抱怨着说道,显然没将逃婚失败的阴影放在心上。
事实上,她也未曾想真正的出逃。只是想给爹一点点教训。虽说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言,但是好歹也得提前知会一声啊。
于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才上演了一出出逃婚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