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邓芳琪笑着说,“你不嫌贫爱富?”
“怎么会呢?都是农村出生,我们不能嫌贫爱富。”
“你现在是大几,还有多长时间毕业?”
“大三,还有一年毕业。”
“我还有两年,争取拿到大专文凭,再找个文秘工作做做,就不用再做家政服务的了。”邓芳琪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我毕业以后,打算自己创业,你能和我一起创业吗?”
“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愿意。”
“那就好。”龚连忠很激动。
龚连忠和邓芳琪是一起面向前方并行的,龚连忠一把拉过她,让她转过身子面对着自己。他注视着她漂亮的眸子——
这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眸子,清澈明亮,仿佛一池完全没有污染的湖水。一张多么纯洁的面庞,多么美丽动人。啊,美丽的村姑,我爱你,你是一朵出于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的莲花。
龚连忠激动地一把抱住了邓芳琪,邓芳琪的脸蛋满脸通红。他开始抚下他的头,将自己的宽唇慢慢地接近那鲜红的小唇,邓芳琪的两眼闭上了,她木木地站立着,任面前这位男人的爱抚摆弄。她的感觉告诉她,他的唇已经接触了她的唇,他的舌尖在颤动着,她的心脏这时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她也试探地将自己的舌尖伸出来,与他的舌尖接触。她感受到他的手把她搂得更紧了,他的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但她依然坚持着。这是她的初吻,她第一次接近一个男人的唇,男人的舌头。她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整个人浑身的血似乎要胀破他的身体,迸溅出来。
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她挣脱了他,两人都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又相互对望着、欢笑着。
“芳琪,我会对你一辈子都好的。”
“我也会对你好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重新牵起她的手,开始转身往回走,他们走得离家很远很远了,要回去了。
回到家,妈妈还在忙自己的家务,弟弟在忘情地打他的电子游戏。龚连忠这时,进入了邓芳琪的房间,房间里非常整洁,很多陈设不是很新很时尚,但都很干净。房间里摆放着许多书籍,有高中课本,有大学自修教材,有一些文艺书籍: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一些外国名著,《罗密欧与朱丽叶》、《老人与海》、《高老头》、《堂诘诃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龚连忠在邓芳琪的床沿上坐下来,邓芳琪递给他一本影集,他便翻着起影集来。影集里的照片,全是邓芳琪的,有婴儿照,童年照,少年照,现在的她也可以算青年照了。
全都是那么的俏丽,端庄,真是一朵——亭亭玉立的出水荷花。
邓芳琪也在床沿上挨着龚连忠坐下来。龚连忠看一下照片,再看一下人,他太爱这美丽的人儿了。激动之时,他又一把抱住邓芳琪激吻。他们动作的响声,终于让隔壁房里的母亲不满起来。
“芳琪,明天还有事,你让龚连忠到你弟弟房里睡吧。”妈妈在隔壁房里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伯母,我现在就过去。”龚连忠只得自己知趣地说道。
龚连忠终于离开了邓芳琪的房间,来到了她弟弟的房间。她弟弟见龚连忠过来了,抬起头来,似乎打游戏打累了。他把电子游戏机放在床头柜上,说该冲澡了。
她弟弟去冲了澡,龚连忠也去冲了澡,他们便都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龚连忠就要告辞回家了。邓芳琪的母亲是颇近人情的,她让邓芳琪一人送龚连忠一程。在最后分别时,邓芳琪拿出了昨天龚连忠帮助挑选的一双鞋子,送给龚连忠,龚连忠现在才明白,原来所谓的“表哥”其实就是自己。
邓芳琪说鞋子里有一个小铁盒,盒子里还有非常重要的东西:一綹头发和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屑。
这是心上人的“身体”啊,它代表着佳人的“芳心”,这可是“以身相许”的——信物。龚连忠见邓芳琪如此深情厚意的,他觉得也该送给邓芳琪一点东西作留恋。他不知道送什么东西好,在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出什么东西来,他便把自己脖子上带着的一个观世音玉坠取了下来,送给邓芳琪作纪念。
双方都算是交换了信物。最后,送君千里,终有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