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染听到他这句话脑海里产生了无数种可能,一承认是左丞相的女儿,会被严刑逼问跟上次那送她玉佩的人的关系。二不承认是左丞相的女儿,估计会被一剑穿喉,因为没什么利用价值。权衡了利弊,承认了至少能活命,丁染点了点头。
“那日那刺客与你什么关系?”
丁染觉得说真话说没有关系他并不会信,于是她开始她的胡诌,∶“他是一个小毛贼,喜欢偷偷富贵人家的物件,那日我正抓着他偷丞相府的宝玉,便一路跟随他出来,就是这样子,他和我并没有什么干系的。”
丁染生怕他不信似的,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戳戳那块玉佩又说道∶“看,这就是他从我丞相府偷的物件,我给抢回来了。”
那人接过玉佩细细观察,忽的眯起了眼,“叶祁”
丁染自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叶祁是什么玩意,她只想让他相信她说的,她想保命罢了。
那人嘴角勾起,眼神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他把玉佩还给丁染,“想活?”
丁染咧开嘴巴狂点头,谁不想活啊,搞笑。
“那以后跟着我。”
他一说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丁染脑海中就出现了几个字,做牛做马。
虽然心中早已把他骂了千万遍也拒绝了千万遍,但表面上丁染温顺的咧开嘴巴点点头。
“玊锡”他简短了说了这两个字便向前走去,丁染开始不解后来也就明了了这是他的名字,玊锡。名字不错,就是人太冷话太少。
随后也跟着他走,没走两步便看见刚才在门口拦她的妈妈,她看见丁染和玊锡走在一起惊讶了一小伙儿,而丁染看见她便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挂起一个很欠扁的笑容,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的,嘚瑟的不行。
“妈妈呀,我进来了,哎~我在这走,哎~我又在这走,哎~你还不让我进来,我就是进来了,就是进来了。”
丁染只顾着那老鸨了,嘚瑟前后左右走并没有发现当老鸨看见玊锡的惊讶,太嘚瑟的丁染后退时不料一下碰到东西,转头一看,横么,玊锡,又立马温顺的站在他身边,用眼神跟老鸨嘚瑟。
“主上。”老鸨毕恭毕敬对着玊锡行礼。
玊锡并没有说话,倒是丁染向前迈了一步说了一声“免礼”又退后下去。玊锡见她的样子嘴角微抽,倒是点了头。
那老鸨看着丁染很是不解∶“主上,这位姑娘是……”
玊锡看了一眼丁染,没有说话,倒是丁染有些理会了他的意思,她两手叉腰,为刚才那老鸨不让她进去的事耿耿于怀,“我是你主上的朋友,以后给我小心点,别得罪我,不然叫你主上给你剥皮扒筋了。”
丁染说完还看看玊锡的反应,确定他没有不高兴。
玊锡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给她准备一间房间,为她梳洗一番。”
“是。”老鸨并没有多语,而是带着丁染去了一间房间,找了几个婢女为她梳洗。
等一切准备就绪,丁染准备睡觉之时,突然七八个蒙着面的黑衣人闯了进来,个个手上都握着刀,刀法伶俐,且刀刀致命。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丁染一看见他们这阵势闯了进来就立马呼救了起来,现在只祈祷玊锡能听见及时赶到。
那几个黑衣人一见她如此,反应便更为快速,几把剑刷刷刷的直对着她,丁染也快速反应的边跑边抓起边上的杯子就扔过去。逃到角落里的丁染再一次感叹。
老道士,你坑我啊,驭兽有屁用,这里的兽那么少,那几条蛇还没动手呢就被玊锡砍了。
那几把刀正要落下时,玊锡快速赶来,他手上执着剑,一人独自迎战那七八个黑衣人,可那些个黑衣人的目标是丁染,并没有集中攻击玊锡,可他一一为丁染挡了去,很快玊锡的人便赶来了,那些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便快速离开了,玊锡的人正要追,却被挡住。
“罢了,穷寇莫追。”
那些人跪地抱拳,“是。”
随后玊锡一挥手,那些人便退了下去。
玊锡虽然着着玄色衣裳,但血已经浸染出来还是很是明显的,丁染看着他手臂的伤匆匆跑出去问那老鸨要了把剪刀和一些金疮药与纱布还有一盆热水便折了回来。
丁染按住玊锡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拿起剪刀想要剪开伤口周边的衣裳,不料他用手一下撕了下来。
丁染﹕“……”你牛掰。
丁染仔细的为他清理伤口,上金疮药后还呼两口气,玊锡看着她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温和了许多。
“可知他们是谁?为何要杀你?”
丁染仔细的为他上药,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不知道啊,知道早就去寻仇了。不过话说这是你第一次说那么多话哎。”
“你真与那刺客没关系?你可曾见到过一张羊皮图纸?”玊锡并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倒是说出的话中略带刺探,当然丁染并没有听出来。
“没有啊,对了,什么羊皮图纸啊?”丁染可算发现了一点猫腻,不会那些个黑衣人觉得她有什么羊皮图纸才杀她的吧,那她可冤枉死了,她连什么羊皮图纸的毛都没见到。
玊锡没有回答她了,只是闭上眼睛没说话,丁染也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性,也就没有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