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卦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一家人窝在一起要怎么相互叫惨。
卜卦现在的心思,别人摸不透,因为现在的她,在最近说不相信的话居多的情况下,她照样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可是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
毕竟那些人可是去杀她的啊,她现在还坦然的与杀手的主人的儿子相谈甚好,这得多大的心脏才能承受。
君年尘早就不耐烦了,要他说的话,直接挑个时间去郡王府把那一家老小灭了,还有那什么荣王府,处理的干干净净,保证没有人会怀疑到卜卦这个太子身上来。
要是卜卦喜欢,他还能留下来为卜卦将周边的国家给攻下来,只为了让卜卦更加开心。
要是卜卦对这万里的江山动了心思,他一家会满足卜卦的,不过,依他对卜卦的了解,就算将那些东西送到卜卦的手上,卜卦也不会多看上一眼,因为她懒。
而且懒得要死,能睡,不会坐,能坐,绝对不会站着的。
看着商杨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君年尘的脸色更黑:
“与他说那么多做什么,你这样碗转,要是他听不明白,让他母亲回去一说,还不得成为你他们不顺眼,让他们呼苦了,还有,你也不想想,他们要是那么好打发,没有点心计,以一个公主来说,怎么可能还有军权在手上。”
君年尘不像卜卦一样,要为人家留下面子,想到那里说到那里,特别不习惯卜卦居然对这个人有了怜惜之心,又不是个男人,不管是女的男的,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在她那里得到感情,他怎么会允许呢!
“年尘,你不要这样说,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再说了,商杨是个好人,与他的家人又没有关系。”
君年尘冷笑了两声,盯着卜卦不得不转开眼,才道:
“是啊,他们是第一次,你要知道刺杀太子是什么罪名吗?还有,要不是我们在你的身边,你能睡得这么好吗?要不然,那一路的杀手,你以为你有九条命吗?别人对你狠心的时候,你就不要觉得别人可怜,你可怜别人的时候,别人在笑话你呢,还有,离他远一点,因为有什么样的家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后代,我不希望你出什么意外,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太过重要了。”
君年尘不管商杨在不在,他想到那真的就说到那了,他都想直接说,找个晚上将郡王府那一家子的人全杀了,不过,卜卦不这样想,他也不会这么说。
因为卜卦会不高兴啊,他现在都服了自己了,什么都站在卜卦的想法上面,但是卜卦压根都不想这样啊。
“卜儿,我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得,现在是有我在你的身边,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你要怎么办呢。”
“你会不会太过份了,卜卦是个大人了。”
得卜卦一句表哥,商杨觉得惶惶不安,只是他的惶惶不安并不是什么大事,只可惜终究是出了事情。
商杨苦笑一声,他不擅长这些表面的功夫,而且他也摸不准卜卦是何意思,只能搬了句常规的话:
“表弟,我来的匆匆,也没有来得及备礼,望表弟不要和表哥一般没有见识。”
卜卦笑了笑,很多年前的商杨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经历了一次情劫成了这般彬彬有礼的模样。
之前她也同情过商杨遇人不淑,本来这个词应该用在女子身上,她现在倒觉得用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