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卦看着脸铁青的君年尘,觉得自己的表哥胆子真肥,什么都敢说啊。
她都不敢轻易去得罪君年尘,表哥到你是那来的底气,非要去招惹君年尘这个神界的大神呢!
资格,其实卜卦想说商杨也没有资格站在太子府指手画脚,虽然以商杨的立场来说,他可能认为他说的话是为了她好,但是她真的不需要这等好意啊!
君年尘笑了,笑得如同春日里的浪漫烟花,卜卦觉得商怕明年的今天有可能就是忌日。
折腾之前,商杨都不打听清楚他要挑衅的人来历如何吗?
阳光照射在君年尘挺拔的脊梁上,他深遂的目光里不掩饰自己的气焰,拉过卜卦的手,不容置疑的开口:
“资格?你是在和我说资格吗?”
君年尘嘴里的话说的轻巧,声音里带着让人食不下咽的干涩,他现在笑的让人觉得暖意十足,卜卦却知道他这个善意的笑容下,掩盖让人疯狂的阴谋。
商杨犹不自知,硬生硬气的道:
“是的,就是资格,我在名义上是卜卦的表哥,有血缘关系,而你,不过是半路出现的路人,就算你现住在太子府也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卜卦觉得左右都是坑,而她那个自侍表哥身份,大言不惭的商杨,现在不仅将她带入了坑里,连带他自己的身后都挖了个无底的洞。
害怕商杨越说越过份,卜卦不得不打断年轻气盛的商杨:
“表哥,你过来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可以回去了,你不是还要查事情发生的原因吗?”
商杨嗯了一声,完全不理解卜卦的良苦用心,犹自在说:
“我与君公子还没有说清楚呢,你应该也不想有这样一个人来支配你的人生吧。”
卜卦都想给他跪了,她从来不知道商杨是这么古道热肠的一个人。
他现在说的,他不知道是自给自己的未来堵上了一个死路,这条路是没有生命迹象,布满荆棘的绝路。
卜卦忍着想揉额头的冲动,看着不知道怎么就牵扯到这个资格上面去的商杨,苦着脸道:
“表哥,你的好意我先领了,不过,我与君公子也是朋友啊,所以朋友之间是相互的,不会去在意什么资格不资格的问题。”
卜卦深怕君年尘一个不乐意,直接说出他与她在恋爱,那她肯定会死得很惨。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君年尘会直接说她是他的人,卜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商杨的话让君年尘笑得扭开了头,轻柔道:
“资格,你又是那来的资格,你的家人派人去刺杀卜卦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再者,卜卦是龙延国的太子,而你不过是一个臣子,你现在对着一国太子表弟表弟的叫,要是安了何等心思。”君年尘闭了闭眼,鼓足了气对自己说,他不能与一个人间的凡人计较,说得过了,卜卦也会不高兴,眉头拧成了个麻花的君年尘还是低估了卜卦对他的影响力:
“卜儿是属于我的,而你不管是在那一方面,顶多也只是占了个名义上的而已。”
君年尘想到卜卦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不可分割的关系,卜卦永远都不会逃脱他的身边,也不可能有人出现代替他,站在卜卦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