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这个漂亮女人没办法弄到他的床了。
“恒子,她是你女人,怎么刚进来没见你说?”秋老虎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要知道,苗蕊手里拿的这种金卡,不是一般人就能有的。
谢恒眉色持平,语气却依然冰冷,“义父,是我强要了她的身子。”
原来如此,秋老虎虽然还是怀疑,可是对谢恒在男女之事上还是十分了解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他真的以为谢恒是个gay。而现在他如此维护一个女人,还坦然承认是他强要了人家,就算不信,也得信了。
“恒子,她要真是你的女人,义父替你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难她,但是这张金卡的来源你就要让她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了。”
一个女人的死活从来都是无关痛痒的,但这张卡,她必须要说个明白。
仆人搬来一把水晶座椅摆在谢恒座位旁,谢恒把苗蕊安置在自己的身侧,只见苗蕊并没有想要开口解释,而是将目光牢牢盯在餐桌旁的美女身上。
谢恒的正对面偏偏就是美女的那傲人的雪白,女人无论任何时候,嫉妒心都会因为环境消失。她不自觉的和自己比了比,目光更加阴冷。
谢恒哪里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以为她只是不想说,眉头蹙起,“苗小蕊,这金卡你怎么得来的?”
“谢恒,你不信我?”苗蕊转过侧脸,漂亮的眸子透着一丝丝受伤,这可把谢恒心疼坏了。
他家苗小蕊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他真是爱到了骨子里,这一着急,说话都跟着结巴起来,“信,信,当,当然信。”
他怎么舍得不信?就算她说地球是方的,他也信呀。
“义父,她不会骗人的。”这话谢恒也不算是乱说,苗蕊虽然冷漠淡然,甚至有一点点小小的傲慢,但她绝对不会去骗人。
秋老虎眸光一闪,眉眼舒开,“那苗小姐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细的说一遍。”
苗蕊低着眉梢,故作胆怯的看着谢恒,谢恒伸出大手摸着她的秀发一脸宠溺,“说吧。”
得到了许可,苗蕊这才蔫声细语的娓娓道来。
这一听,谭驰坐不住了,“美女,听你这意思是要把笼子里的猎物一起带走喽?”
“嗯,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找她的。”苗蕊低着头,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害怕所有不敢抬头,实际上她只是不愿意看见他那恶心的脸。
谭驰一身闷sao骚红的西装紧贴着他纤细的身材,眉宇间更是不满,美女泡不到就罢了,就来人兽大战都看不到他可是不愿意。
“这可不行,总不能让我白来呀?”说着,他转动着手中的银色打火机,翘着腿,语气嚣张的不行。
苗蕊咬着牙,紧握的双手被自己的指甲抠出了血。身旁的谢恒见状,连忙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眼神透着怜惜和猛烈燃烧的愤怒。
“谭驰,你别欺人太甚。”谢恒冷声说。
谭驰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咧嘴笑了出来,“要不这样吧,谢恒,给你一把刀代替那个美女和狮子斗一斗,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秋老虎默不作声,黄文只等看戏,这样的沉默明显就是默许。
而苗蕊的心猛地一颤。
“……行,我去。”思量了片刻,谢恒没有拖泥带水讲条件,应声答应了下来。
谢恒把黑色西装脱了掉,接着是白色的衬衣,一起放在了苗蕊手中,他嘴角勾着笑意,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落下,“苗小蕊,等着我。”
他刚一站身,苗蕊想都没想就拉住了,眼底全是心疼和担忧,“谢恒,不要去。我能为她做的都做了,是她自己闯的祸,不能让你去替她承担后果。”
“苗小蕊,她若真的出事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一如当年她踢伤了他,内疚一样。
所以,他去冒险就只是为了图自己个心安?苗蕊这样想着,眸子不觉间已经一片湿润。
“谢恒,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她不放手,死死的拽着他的手臂,就不让他走。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心狠也罢,人不就是这个样子,不能两全时只能凭借心意做出自认为正确的选择。
很明显,她毫无悬念的选择了谢恒。
她可以至自己的生死不顾,却舍不得拿谢恒的命来赌。
“谢恒,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这么墨迹?”谭驰不满的催促着。
谢恒不再犹豫,狠心扯开了苗蕊紧拽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巨大的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