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誉说道:“娘,正是兵荒马乱的,才要寻些勇悍的汉子,帮忙看家护院才行。”又笑道:“孩儿知道你担心他们以后在家里为非作歹,但孩儿有林兄弟指点武功剑法,等到了豫章,更不用怕他们了。”丁员外又道:“誉儿,找看家护院的,豫章这么大,也不是没有武师,咱花钱找他们不就行了吗,听爹的,我们走吧。”丁誉想了想,说道:“那些武师,个个脾气傲的很,我们哪里管教的动,爹,相信孩儿,没事的。”
丁员外见说不动儿子,望向林音道:“林先生,你看这……”林音说道:“丁老爷,不怕的,誉少爷武功见长,我保证他到时候有能力制住着四人。”听了林音这话,丁员外叹口气道:“唉,就随你们吧。”想了下,又说道:“那这四位,四位好汉未必就愿意和我们去吧。”心中自然不希望他们答应。
丁誉问那四名汉子道:“诸位,以后跟我丁家如何,旁的不说,至少保证你们吃喝无忧。”王彪四人面面相觑,低声商议片刻,说道:“愿意跟随。”丁誉点点头,说道:“好。”又对王彪说道:“先带你去包扎伤口吧。”众人便不再又玩,带了王彪去马车那里,车上有上药纱布,便让人帮他涂药包扎。
四人中,首领是王彪,最为胖撞的汉子叫赵十虎,满脸横肉的叫钱云,那刀疤脸光头汉子叫甄超。替王彪包扎好,便又出发往襄阳城去。
一行十余人,三辆马车,丁誉依旧和林音走在最后,王彪四人觉得怪异,但也觉得丁誉似乎和寻常公子哥有所不同。
丁誉问林音:“林兄弟,我刚才那一剑如何。”问的是那招正手上剑式。
林音笑道:“不错的很,誉少爷学剑很有天赋。”心中暗想:“可能仅次于我,嘿嘿。”丁誉喜道:“真的吗!”又说道:“这套剑法学完了,林兄弟能不能教我一套可以以少敌多的剑法?”
林音想了想:“太虚剑法是华山派独门武功,不能随意外传;随心所欲剑也不适宜轻传,且随心所欲剑需有一些内功根基才可学。”想来想去,只有自己演创的剑阁十三式可以教他,便说道:“好,今晚教你另一套剑法,不过没有十方散剑这么好用就是了。”丁誉也不管好不好用,只知林音所教的武功,肯定不凡,说道:“好好好,那我多谢林兄弟了。”
这时候,王彪四人走到二人身边,丁誉问有什么事。王彪看了看林音说道:“我们刚才听那几位兄弟说,林先生也在前线打过仗吗?”王彪等与丁家仆人们闲聊,听他们说的。
林音也不隐瞒,点头道:“跟过封常清将军和高仙芝元帅,他们被害后我就走了。”丁誉惊讶问道:“这两位将军可是大大有名,俱是国之栋梁,怎么会被害。”林音不愿多谈,只说道:“遭一个死太监陷害,被皇帝老儿下圣旨斩了。”其时距高封二人被斩不过数月,百姓只知他们被斩,却尚不知到底为何。丁誉摇头叹气,王彪忽然问道:“我逃到陕郡的时候听说,封将军属下有一少年高手,一人杀死安禄山手下三百羯胡兵将,那高手据说是用一软一硬两把剑,莫非您就是……”听了这话,丁誉抢道:“对,林兄弟另一把就是软剑。”又停下脚步,说道:“没想到林兄弟,不对,林先生竟然是如此除寇英雄,在下实在是太过失敬了。”
林音不否认,只苦笑一声,说道:“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二十位兄弟与我一起,只不过他们都没能活着回来。”想起那段事情,林音很不好过,只不过没想到,如今自己竟然小有名声。
丁誉对林音行了一礼,说道:“先生为国杀贼,实乃我辈榜样,还请受在下一拜。”丁誉自小读书习武,常想“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虽尚未替国卖命,却一直存着这个念头。在知悉林音事迹后,便对他愈加敬佩。
林音不敢受礼,拉住丁誉,说道:“我哪里是什么先生,你们就叫我名字好了。”丁誉道:“嗯,我还是叫你林兄弟吧。”林音点头说好。
王彪几人却不改口,一直林先生前,林先生后,问他当日杀拓羯兵之事,林音大略与他们说了一遍。丁誉几人更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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