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无奈,只好跟着走出。
那白衣书生见孟钰和白玉箫从花丛里走出来,脸色一惊,接着笑道:“二位果然就躲在这附近。”
孟钰笑道:“阁下机智,令我佩服佩服。”
白衣书生冷笑道:“没想到你们还敢出来。”
孟钰笑道:“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为什么不敢出来。”
白衣书生冷冷道:“你们还敢说,你们把主人打伤,还不算?”
孟钰笑道:“老兄,你主人可还没吭话呢,你就如此诬陷与我等,要是弄个不好,小心我反咬你一口!”
书生登时有所悟,主人有此癖好,他可明了得很,就算两位姑娘伤了他,也得等他亲自问过再说,免得揽来一身腥味。
如此一想,那白衣书生道:“不错,是小事,只要两位姑娘不要擅自离开就没事。”
孟钰瞧向白玉箫笑道:“听到了没?咱们先好好休息,明儿一早一定给你大好消息。”
白玉箫听了,不觉松了一口气。
白衣书生要女青衣女子押着小千和大板牙回到楼阁大厅。
书生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主人出手?”
孟钰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得到非常的效果,亏你在你主人身边混了那么久?”
青衣女子斥道:“你胡说,夫人明明是被你打昏的!”
孟钰瞪眼道:“你懂什么?此昏非彼昏,非亲身体验,你怎会了解?”
白玉箫笑道:“没错,这是我们服侍男人的秘诀,你永远不会懂的!”
青衣女子怒斥道:“伤了主人还敢口出狂言,我非教训你们不可!”
纤手一提,已准备劈向白玉箫。
突然一声“住手”传出,一个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被上一层丝绸外衣,威风凛凛的立于楼梯口。
孟钰和白玉箫见那男子鼻青脸肿,心里不觉好笑。
那书生和两名女子赶忙拱手,必恭必敬道:“主人。”
那男子虽一脸五颜六色,但不再有面露淫笑,反而有股冰冷气息,他冷冷道:“放开她们两人。”
这话又使在场者大为吃惊。
孟钰和白玉箫本以为那男子要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却意外的说出此话?令人无法相信,还以为听错了。
“帅哥,你有没有搞错?”孟钰愕然地道。
那男子含笑的望着他道:“你们不希望我放你们?”
白玉箫登时醒悟,急忙道:“想!想!我本来就无罪,该放,该放!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他已拉着孟钰掉头就要走。
书生和青衣女子没有那男子命令,也不敢阻拦,只是一头雾水,摸不透主人为何会如此。
那男子淫笑道:“你们走错了方向吧。”
白玉箫方想跨出一步,闻言,心头已沉了不少。
白玉箫暗道:“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瞥向那男子,干笑道:“不知帅哥要我们往何处走?”
那男子淫笑道:“刚才你们不是在楼上吗?怎么迷了路?”
白玉箫苦笑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孟钰笑道:“帅哥你记忆真好。”
那男子淫笑道:“你现在也该不差吧?”
孟钰道:“我们也记起来了。”
白玉箫无奈叹了口气,苦笑不已,看来又要落入火坑了。
两人已慢步走向楼梯,一步步往上爬。
那男子大笑三声,转向书生道:“没事了,你们退下!”说完他已返往二楼,脸上满是淫意。
书生和青衣女子拱手道:“是。”
不再为难白玉箫和孟钰,他们多少看得出,主人表现的是喜悦而不是愤怒。
只是实不了解孟钰两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难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嘛?
白玉箫和孟钰已随那男子进了房。
仍是一片淡红,清香、温暖情人。
那男子躺回床上,淫笑道:“你们两个臭婊子,把人打疼了,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白玉箫苦笑道:“难道你还想再挨揍?”
那男子感到兴奋,一扯衣服淫赤裸上身笑道:“快过来。”
孟钰也搞不懂道:“我们打你,你还那么高兴?”
那男子道:“很是舒服,你们快过来。”
白玉箫愕然道:“难道你有被虐待狂?”
那男子淫笑道:“实是刚才被你们打得舒服,快过来。”
白玉箫突然苦笑道:“看样子,我们是碰上怪人了。”
孟钰确认道:“你很想再挨揍?”
那男子淫笑道:“没错。”
白玉箫和孟钰看是错不了。
白玉箫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还安不了身,真瘪!”
两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实验,又打了那男子一顿,果然打得越重,直打得那男子不停痛呼,又昏过去了。
白玉箫和孟钰这才嘘口气,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白玉箫笑道:“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变态的人。”
孟钰淡淡一笑道:“也罢!总算保住贞操!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白玉箫白眼道:“都是你!躲得好好的,又偏要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