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紫苑为问住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对呀,那仓库得多大的面积,今天风力不是很高,但是刚一见火苗,到走进已经没有救儿了,这也发展的太快了吧。”啪啪兴奋的拍了拍司徒星的肩膀,“雪儿,你也太神奇了,这都能想到,你快说下一步该怎办?”
司徒星望着紫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所以说让你遇事三思而后行,我若是帮你,会有什么好处呢?你怎么谢我。”
“嘿嘿,雪儿,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你舅舅,你弟弟,怎么就成了帮我了呢,哼。”紫苑假装硬气的抱着胳膊,转过去了身子,不再看司徒星了。
“哼。”司徒星也哼了一声,“对呀,我舅舅,我弟弟,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吗?
哎呀,再来两屉灌汤包。”
“司徒星。”紫苑嘟着嘴巴,扭着身子撒娇,“你故意的吧”,伸出爪子卡住司徒星的脖子,“你说,你是故意的吧,对吧,对吧。”
“对。”
某只很不客气的回答。哼,陷害自己怀孕的家伙,这仇还一直都没报呢,今天要是不收点利息回来,人家还不为一个自己这个家主人是个面瓜好欺负呀。
“呜呜,别这样啊,大不了。”
“大不了,我往后不跟你犟嘴还不行吗?什么都听你的,你放我打狗,我绝对不去骂街。”
“没兴趣,还有点儿诚意没有了。”司徒星打着哈欠站了起来,“没有诚意的话,我回去歇会儿,累了又,啊,顺便跟我娘说一声,晚饭吃包子宴咯。”
“讨厌的包子,我最讨厌包子啦。”紫苑撇撇嘴,“大不了,大不了。”牙一咬,心一横,“我嫁给你弟弟好咯。”
“哈哈哈,既然如此, 还不附耳过来。”
南宫睿心情十分的烦闷,两天已经过去了,可是魏雪衣那里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天越来越冷,这可如何是好,尉迟锦荣的主意,究竟是管用还是不管用啊。
“皇兄。”南宫辉连门都没敲,急匆匆的进了御书房。
“怎么样。”南宫睿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皇兄,没办法。”南宫辉摇摇头,“柳家为了垄断棉服生意,根本不准私自经营木棉,不要说供应给军队了,就算是京城的普通老百姓,没有衣服穿的都比比皆是。”
眼前一黑,南宫睿跌坐进椅子上,“难道,难道老天真的要亡我大周不成吗?”
南宫辉没有起安慰自己的老哥,而是捧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起来,“就算是有布匹木棉也不成,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也没有那么多人手,赶做。
我刚才去了趟户部,国库总共能调用的银子,不足白两。”
“什么?”南宫睿一惊,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怎么会这样,不是方才查抄了那么多的贪官吗?银子那?”
“皇兄您忘了,军饷呢,军饷连连被劫,棉服没有,军饷再不给人家补上,只怕。”他没有说,而是将手里的手帕递给了南宫睿,“皇兄,雪儿的药不能停,她是不会害你的,我以人格担保。”
“哼,不提她了,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女人,自己的弟弟被关起来,她连个饭都不送,哪有这样干的。
你还指望她能有多好的心救我。”
“启奏陛下,贵妃娘娘求见。”德福战战兢兢的进来禀报。
“讲。”
“贵妃娘娘言说有要是求见陛下。”
“哦,快快请进了,该死的奴才,真是不会办事,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贵妃娘娘在外面冻着呢,拿手炉热茶来。”
南宫辉叹了口气,生平第一次,觉得皇兄好过分,你既然已经有了你的柳儿,你还跟我抢我的雪儿做什么呢?
“臣第告退。”
你会你的柳儿吧,我找我家雪儿去,就算是不能娶回家,时常能够看两眼也好哇。
柳贵妃婷婷袅袅的进了御书房,刚要下拜,就让南宫睿给扶住了,“柳儿,不必多礼,你身体不好,这么冷的天有什么事情差人支会一声就好,何必亲自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