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纤长而白晰,如弹钢琴般跳跃着*的音符。
滑过她天鹅般优美高贵的颈线,徘佪良久,似不舍指腹的柔滑,爱恋深深。
情语低喃声充斥了整间屋子,屏障外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这是月华有意的,有意没有屏闭掉声音,只是为了让外面觑觎的人死了这份心。
无忧的脸白了白,手紧紧的握着,眼中有着淡淡的伤感,紫色的眸中变得深邃,一如深海般的死寂。
北宫秋水看似淡然,但身体里似乎血液在涌动,涌出莫名的酸楚,眼盯着屏障处,别人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知道两人的方位。
容玉是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他又有些担忧地看着无忧与北宫秋水,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血族之人特有的敏锐却让他知道眼前的两人很不开心。
“真是奸夫淫妇。”赫命咬牙切齿的骂了声,月华是他看上的男人,还是他花钱买下的,没想到没吃到嘴竟然还抓了他,抓了他不说还在他面上大演激情戏码,还是跟女人一起上演的,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气?让他几近疯狂。
“闭嘴”无忧与北宫秋水同时回头对着赫命大声喝斥,四道犀利的怒光狠狠地射向了赫命,两人正心头火起,而赫命却凑上来当了炮灰。
屏障外面的一切,花想容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月华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她还在这屋子里,更不会让她知道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就是要他们都死了心,虽然让他们听到她这么美妙的声音他也不愿意。
他的指轻划过她精致迷人的锁骨,眼迷离着,火热的唇随着指的指引方向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嗯”花想容轻哼了声,脖间的轻咬啮啃牵动她一阵阵的颤栗,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她的声音鼓舞了月华,眼一下变得深如大海,那跳跃的火焰似漆黑的大海里两盏导航的明灯,让人炫目。
“原来有心爱的人感觉是这么美好。”他轻笑着咕哝了声
心爱的人?她听了神智微微清明,欲逃离,却被月华牢牢地禁锢住无法摆脱,望向了他的眼,他的眼底全是深情缱绻,让她有些迷茫。
渐渐地她沉醉于他如酒般醇厚的眼神中,身体却来越软,身体里如万蚁行走,又痒又麻,又酥又软却又无力抗拒。
她如一杯香浓的冰淇淋在月华灼热的目光下,热情融化,似一汪春水流淌,空间似乎有滴答声传来,振奋了月华的神经,毁灭了外面人的神智……。
手慌乱无助的紧握着,企求着,盼望着,期待着,喉间无意识的低吟着。
眼微微睁开,透过一对排扇的睫,她的眼中只有迷离的*,似氤氲迷漫,眨出万般风情千种冶艳,让月华欲罢不能。
她现在如夏雨过后的荷花,充满了滚珠般的晶莹姿色,又有着惹人怜惜的无助妖娆,更有让人欲毁灭的冲动,眼儿含媚带着哀求的酥软,她在绽放!
是男人都无法拒绝,是男人都不可能放过,是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摄取,何况还是爱她至深的月华。
“你…。”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眼陡然射出万丈火焰,瞳仁中全是她婉娫的妖媚,嘶哑着嗓子,握住了她的小手。
柔夷滑如凝脂,似要从他的手中滑去,他猛得抓住,轻启薄如刀刃的唇,牙轻轻的啮咬着她的指腹。
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的敏感让人难以想象
她只觉指腹间潮湿濡动,偶有尖锐的细啮,如闪电般随着唇间的热力通过指下的毛细血管漫延开来,顺着手臂迅速流窜到她的全身,汇集到了她最敏感之处,那团热在身体里盘旋着,凝聚着,等待着爆发……可是却又缺少着什么……
“别急。”月华的定力无疑是让人佩服的,就这样了,他依然还能保持着难得的清明,他知道花想容并没有爱上他,他亦不想强求她,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说出她要他的话来,这样的欢爱才是完美的。
“同意……”她迷离的轻喃,脑中已然昏沉,全身都似乎在火热的熔炉里烧着,烧干了她身体的水份,烧得她不知所措,
突然她全身一震,小脚猛得缩回,却抵抗不了月华的力量。
纤足似一勾新月,浅碧笼云,白如鹅腻,粉红的指甲如一颗颗小贝壳,透出晶润光泽,“你真是磨人…。”月华双眸半眯,折射出强烈的欲光,闷哼,紧绷,声音里透着*的*,没想到含着她的脚趾都让他兴奋得全身发痛,原来在逗弄她之时折磨地却是他自己。
她耳蜗里全是哄鸣声,都是烈火燃烧的噼啪声,热已然让她头晕脑涨不知所云,她抬起迷离的眼睛,雾色朦胧地无意识的问。
“喜欢么?”他的指轻划过她的脚踝,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她身体绷紧无意识的呢喃却令月华惊喜若狂,这是第一次她主动与他亲近。
唇一下印上了她的唇,她的手围上了他的脖子,舌似莲花般在他口中绽放,他只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个细胞都不由自主的饥渴着,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她情动的轻嗯声如天籁般刺激了月华,让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
“可以么?”他沙哑着嗓子暂时离开了她。
“……”他的陡然离开,令她口中似乎缺少了依靠般,她很生气的拉下了他的头,轻声命令。
这一声如圣旨般让月华惊喜,没想到花想容这么主动,终于主动的开口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欣喜若狂带着狂野的力量迫不及待拥有了她。
她陡然眼睛睁大,属于月华物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暴风骤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不一样的触感,不一样的*,她的脸漫天红潮,心如鹿撞,思考停止了。
她疯了,一定是疯了,她居然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断袖,可是为什么一点没有委曲,有的只是沉醉,有的只是情动!
“专心一点。”感觉到了花想容瞬间的清醒,月华不甘的埋怨起来。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清醒过来的花想容羞愤欲死,她居然又被迷惑了,又被他的色相左右了,他明明没有使媚功,她却沉醉了,这让她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向花飞扬,西门若冰交待,她又惹了一个男人。
男人啊,以后她看到就躲远点吧,这样的桃花运,她实在是吃不消啊。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花想容,刚才还是很陶醉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清醒了呢,难道是他的技术不行?
“敬业?”她恨恨地看着他,怒吼道:“你以为我是花娘么?”
桃花般嫣红的脸上带着怒气的*,却让月华看得心肝儿一颤。
“嘿嘿,花娘怎么可能牵动我千年不曾驿动的心?”月华邪邪一笑,道:“既然你这么好的精神,不如留着取悦我吧”
“走开!”她大吼,正待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力量送上了天,所有的漫骂都止于喉间,漫天的欢愉错乱了她的神智,这一刻她又昏沉了……。
迷离中她看到他微显得意的神情,骄傲中隐藏着雀跃,治艳中全是陶醉的表情,她想逃避,却逃无可逃,只能又为之沉沦…。
屏障里传出她似痛苦,似欢娱,似*的轻吟,让外面的众人终于变了色。
无忧与北宫秋水对望了一眼,痛苦之色溢满了眼中。
此起彼伏的闷哼与轻吼。让燃烧的掠夺与凶猛展露无疑,也凌迟着外面的两人。
屏障里的空气被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的力量晃出一*的空气波,如水波荡漾般将空气划出一*的涟渏,弥散开来,让人闻之变色。
里面的人不知餍足地狂野着。嘶吼声,申吟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整整一天,等他们再出来后已然过了一天。
花想容穿着月华的外袍,显出雨露过后的妖媚,而宽大的外袍更是让人遐想袍中的春情。而月华则是一脸的神轻气爽,透着满目的得意。
“恭喜啊,月华。”无忧酸酸地说了声,却让月华很高兴,他眉眼中透着喜气。看着无忧得意显摆道:“原来我真是白活了千年。”
“月华!”花想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有屏障,但是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月华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的显摆,要是她知道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非杀了月华不可。
当然无忧不会说,北宫秋水不会,容玉也不会说,月华更是不会说,但赫命却不会不说。
“嘿嘿,没想到你这女人看着清纯,叫起来的声音却这么淫荡”赫命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你说什么?”花想容先是一愣,随后狐疑地看着面色忸怩的众人。
“别听他胡说八道/”月华脸色一变,心道不好,刚才只是为了杜绝别人对花想容的觑觎,忘了还有个赫命,这下完了,花想容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他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想容推开了他,看向了北宫秋水。
北宫秋水脸红了红,转过脸去,不敢看花想容。
“无忧?”花想容威胁地看着无忧,看得他心惊胆战。
“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无忧最近练成了一个新本事,就是脚底抹油。快得如闪电般退到了屋角十分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容玉,如果你不说,别指望我救鲛族。”
“呃…。”容玉看了眼月华又看了眼花想容,哭丧着脸道:“圣女,你又何必为难我。”
“月华,你说,否则别想我以后理你。”花想容没了办法一把抓住了月华的衣襟,那样子十足十的母夜叉。
不过让无忧与北宫秋水却艳羡不已,要是他们能让花想容这么亲昵的揪着衣襟该多好。(某别:乃们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嘿嘿)
“嘻嘻,宝贝儿,其实没啥,妖界行房并不避讳仆人丫环。嘿嘿,你就当他们是小丫环吧,何况他们只是听到没有看到。”月华嘻皮笑脸的讨好着,手一把抓住了花想容,免得她暴跳如雷。
“嘿嘿,仆人,你请得起本太子当仆人么?”赫命一听脸色铁青的讽刺道。
本来花想容满脸怒火正没处发,这下送上门一个炮灰,一下气得花想容扔下了月华,转手抓住了赫命河东狮吼道“快去把避火珠给我拿来,否则本小姐把你一块块肉送去喂宠物。”
魔界,一半是水一半是火,那有水的地方冰冷彻骨,有火的地方热不可耐,通道就在当中,让所有人尝试了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走在那条路上,左边的身体结着蓝色的冰棱,右边的身边烧得如火般的深红,所有的人左脸冻得苍白,右脸热得流汗。
“喂,你身上有什么宝物快拿出来!”花想容斜眼见赫命一点没事,抓住他大喝起来。
此时赫命却是惊疑未定地看着他们,魔界,谁都知道,魔界之中,妖精不能轻易进来,能力越是强大的妖精反扑的力量越是强大,而月华这个妖界的王者竟然也进来了,让赫命如何不惊。
而人类,人类是根本受不住这九天寒冰与地狱之火双重的攻击,进来后不是被冻成冰雕就是化为灰烬,可他们这些人类也进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魔界的结界已经失效了?
这一刻他惊恐莫名,不是为了花想容抓着他时的狰狞而是为了魔界的未来。
“你们怎么能进魔界的?”他颤抖地问出了心底的害怕。
“魔界很了不起么?本姑娘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花想容其实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身体的不适让她失去了耐心,谁能受得了一边是汗流浃背一边中冻成冰块的难受啊?
“难道你们是…。你们是……”赫命突然眼珠都突出了,他知道唯有血族,血族的人能去任何一个地方如入无人之境,但血族所到之处一般都是寸草不生,杀戮血腥的,比魔界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算你猜对了,说吧,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才避免冰火的袭击的?”
“没有办法,魔族的人天生就有抵御能力。”赫命怎么能告诉他们呢,魔族的贵族从小就是吃了火焰中的烟飞,冰雪中的雪水长大,所以身体自然就有了抵抗能力。
“是么?看来你很不老实”花想容从他眼中的狡猾就知道必是有办法的,来到这世上后,她知道血是有用的,也许赫命的血就是能熄灭熊熊烈火与漫天冰雪的良方。
“撕拉”赫命的指尖被花想容毫不留情的划破了,痛得他大叫起来。
他怒目瞪着花想容,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野蛮,真不知道身边的这几个男人是瞎了眼还是怎么了,竟然喜欢这样的女人,真是彪悍野性面目可憎,哪有男人好啊,想到男人,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看向了月华,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烈火燃烧中,火的力量将他万千红发吹得纷飞妖娆,如仙般魔魅,即使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竟然也为了月华陶醉不已,哪怕能一亲芳泽后就此死去,他亦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