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为什么这么大声,声音大就吓人么?”花想容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不过是小别一会,重逢而已,至于这么兴奋么?
“嘿嘿,谁告诉你我与他是亲密爱人的?”月华皮笑肉不笑的靠近花想容,鼻中的热息扑到了花想容的脸上,让她面上一红。
真是骚包,明明是个玻璃却还摆出这么骚媚的样子,勾得她也有些情动。
“这还用告诉么?有眼睛都能看到”花想容扭过头,不自在地摆脱了他炙热的呼吸。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两道威胁的冷光射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想忽视都不容易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豁出去了,虽然那两道寒芒让她有些害怕,但想到真理面前就是需要坚持的,咬了咬唇,她昂首挺胸地对视着面前快要抓狂的月华。
“你看到我与无忧是断袖?”月华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喊了出来,身体更加逼近了花想容,将她锁在了墙与他的当中,让她躲无可躲。
“难道不是么?”面对巨大的压迫感,花想容想到士可忍孰不可忍,不就是说了句实话么,难道还怕他怎么的?陡然间变得理直气壮,她用指戳着他的胸,气呼呼道“每次无忧靠我近点,你就一副不爽的样子,而无忧也是如此,所以说你们不是断袖谁是断袖?”
“就因为这样,你就认定我们是断袖?”月华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这个死女人不明白,他们都是为了她吃醋么?看来得让她明白明白。
“这还不够么?”看着眼前这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越来越靠近的身体,花想容全身警报鸣起,但仍死鸭子嘴硬地反驳道。
“好,好,很好。”月华不怒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说得花想容心头乌云笼罩。
“我这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断袖”一阵狂风后,斗室之中失去了花想容与月华宫主的身影。
“他们哪去了?”容玉看向了北宫秋水,急切地问道。
“没事,月华宫主在这里设了禁制,他们就在这里,只是咱们看不到罢了,”北宫秋水摇了摇头,苦笑了笑,他与花想容因为血咒只能保持在三丈之内,即使离开也不能太久,所以他能感觉到花想容就在附近,甚至就在这屋里,听月华的口气分明是欲与花想容来个详详细细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摊牌,而这个莫过于……
这一刻他是苦涩的,因为心头隐约着酸意让他知道,花想容似乎已然驻入了他的心里,难道这就是血咒的副作用?
无忧听了脸色一变,他望向了两人消失的地方,看到了设置的结界,他与月华交友多年,对于月华的妖术也是略有了解的,他更明白月华的为人,今日,月华必是要将花想容给吃得一干二净了。
而赫命却是满脸阴鸷地盯着所有的人,眼珠子不安份的转着,试图脱离这种禁锢,但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的动静惊动了众人,无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是你,最好不要动歪心思,月华设的禁制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如果反抗的话会受到千蚁噬肉的痛苦。”
赫命听了脸更白了,颓然的呼出一口气,靠在的墙边,对着三人更是愤怒了。
“你做什么?”花想容只觉一阵风后,再次睁眼,竟然发现月华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不禁脸一红,气呼呼地责问道。
“做什么?当然是做该做的事,让你知道我到底是断袖还是正常的人”月华邪魅的笑了笑,修长的指将外袍甩到了一边,那火红的袍如火云般飘走,只有他一身白衣,配着火般的发向她高贵的走来,清贵逼人。
“你疯了么?这么多的人在看着!”他的邪美让花想容心跳加速,可是看到无忧众人正在边上,大惊失色。
“呵呵,放心,这被我设了禁制,咱们能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咱们。”月华轻笑着,走到了花想容的面前,指执起了她的下巴,指腹轻柔地抚过,感觉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道:“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千娇百媚的身体给他们看去。”
“噢,。”花想容听到他说外面看不到他们时,不禁吁了口气,随口说了句:“还好。”
“还好?哈哈哈。”她的话让月华眉轻挑了挑,狂妄的笑了起来。
花想容一下面红耳赤,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难道没有人看到,就能让月华为所欲为了么?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这样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你是断袖,而且保证以后不再说了,你可以放开我了么?”花想容此时还是一根筋的认定月华是恼羞成怒欲借此惩罚一下她而已,所以仍不知死活地求情。
她哪知道这次她是误会了,而且错误很严重。
果然月华听了,脸色黑了黑,用力撕下了白色的亵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向花想容步步逼近,花想容步步后退,突然身体撞上了坚硬的屏障,她回头看却发现身后离墙还有数丈却始终突破不了。
手扬起来,欲运起灵力,陡然间腰下一麻,全身变得无力,就在快瘫倒之时,被月华搂入了怀里,一阵阵男性的麝香从他的身体里传来,让花想容躲无可躲,如雾气般将她笼于其中。
“你…你想做什么?”他身上散发的炙热力量终于让花想容感觉到了不妙,美目间流露出害怕神色,结巴的看着月华。
“想试试被你踢坏的地方是不是功能还在。”他暖昧的笑,鼻间喷薄着火焰般的力量,灼伤了花想容的皮肤,让她的脸瞬间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