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亲吻着她,风长歌越来越热,有一种从未感受到的的渴切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不论是药力还是风长歌本身的欲望,都在不断地削弱着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
一吻结束,两人唇间一道银丝相连,风长歌微微仰头低喘,紧蹙的眉宇间是快意也是挣扎,汗水从额上淌下渗入发丝,墨色的发往后垂下贴在慕容澈的颈边,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她的腰间被紧紧环抱。
“长歌……”唇落到颈上,灼热的气息从风长歌耳边吹过,环绕在她肩颈处的手一次次将她的身体紧紧相拥。
如同是要将她吞噬,激烈的冲撞带着肉体炎热的温度猛然袭上,决绝而毫不留情的掠夺,如要将她的身体啃食殆尽才肯罢休,风长歌无法克制的低吟,浑身紧绷,耳边全是炙热的喘息。
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声声撞击,金属的冰冷交击声里另一种激荡的火热,被困在这里,被迫承受一次次的侵占,风长歌不知是因为气恨还是欲念,攥紧铁锁的手在颤抖。
抱紧,亲吻,不断的掠夺侵占,直到最深处的索取,两人都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心跳如鼓声不断躁动,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砰砰的声响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心口跃出,仿佛世间所有其他的声响都已经远离。
整个人都似在燃烧,身上很热,也许走药物的作用,也许是欲望使然,谁都毫无抵挡之力。
“停下,慕容澈!”耳边的呼吸和身后的热度,风长歌身上似乎着了火。
“长歌,我要你……”慕容澈已无法停止。
所有的理智早已不管用,囚室里只有急促的喘息与低吟,鲜血与爱欲的气味交织,冰冷而又炽烈,那是融合了欢愉与痛楚,死亡与生机的味道,周遭遍布的尸体与鲜血,锁链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非但没有将这股味道的影响消弱,反倒使其愈加浓烈。
交错的的呻吟与低吼一声声不曾歇止,谁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下的,太过激烈以至于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感知,等风长歌的手从那镣锁中脱出,早已没有了体力,只能依靠在慕容澈的身上。
这一瞬间,她和慕容澈的关系似乎是真正的改变了,风长歌望着抱着她的慕容澈,心里面不只是作何感想,之前的事实在是太疯狂,但她对此已没有太多的记忆,她只记得耳边的话语和身上无限上升的热度。
想到这里,风长歌的脸又红了一个度。
再怎么说,她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可是现在她与慕容澈.........
风长歌摇了摇头,似乎想要驱散自己脑中的想法。
在风长歌看不见的地方,慕容澈却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在他知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注定风长歌是逃不了了。
她与他是夫妻不是吗?
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