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刚刚被你打死”时,明则睿的目光突然闪了一下。他表情有些呆滞,嘴里喃喃,“这么说,你不是年初晓,不过是占着年初晓身子的一缕孤魂?”
初晓猛点头,心里直夸,孺子可教!
明则睿却突然一把钳住她的下颌,死死捏住,“你说的都是实话?”
不知他为何发了狂,初晓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她艰难地开口,“绝对是实话,不然我怎么可能与年初晓一模一样却性情不变,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嘭!
一声响,初晓被他狠狠摔在床上,明则睿脸色冷得可怕沉得吓人,他力道太大,初晓的额头磕在床沿上,顿时皮开肉绽,血缓缓流下,是温热的。
血,渐渐迷了她的眼睛,视线里的明则睿,浑身煞气似乎浸在血液里,他的双眸也如她额头上的鲜血一样红。
他的手举起,初晓冷笑,好端端的往事重演吗?
他的手确实落下,打在床上,床塌下半边,初晓随着那幅度跌落在地上,额上的血越来越多,渐渐地有些狰狞。
气氛变得诡异难测,跌坐在地上,初晓嘴角冷冷地笑,明则睿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脸上的血,手伸了几次终是甩袖出去了
许久。
曰天进来。
说是请初晓到隔壁房间去包扎伤口。
初晓依言起身,脚下却有些虚,曰天不得不扶着她一步一走。
“还好吗?”
曰天抬头,瞧了初晓一眼,低头而笑,“如往常一般!”
“……”
“你呢?”曰天侧头看她。
无奈苦笑,指了指自己额上正流血的伤口,“你觉得呢?”
“如往常一般吧!”曰天笑了一下有些勉强,他记得以前的日子,王爷也是这般喜怒无常,少不得爱顶嘴的你要吃些苦头。
“精辟!”扶着门框进门,初晓点头。
包扎好伤口后,初晓有些坐立不安,曰天瞧在眼里,也不道破。眼看着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突然有人来请曰天。
说是王爷在湖心小亭待客,让曰天过去。
曰天点头,回身对初晓道:“别担心,先好生歇着吧!”又嘱咐丫鬟们几句,才出了门去。
初晓更是坐立不安,按理说暖玉他们应该来接她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听见呢,难不成是被明则睿扣下了?
对着镜子,抚摸着额上的纱布,初晓心里竟有些好笑,他们这是怎么了?这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莫名其妙的。
有丫鬟端了饭菜,说是让她再吃点,那丫鬟支支吾吾,初晓直接问:“谁让送来的?”
“奴才不知,奴才只负责端这东西!”那丫鬟慌乱低头。
“是王爷吧!”
那丫鬟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去看主子,又低下头。
初晓了然,挥了挥手,“先下去吧!”
吃了些点心,初晓准备出门,谁知,门外站满了侍卫,粗略一看都有十来个,这是个什么架势?
“娘娘,请留步!”一侍卫挡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