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是谁呢?卉瑜想不出来,只得道:“这香囊是彩云刚做好的。卉儿都还来不及戴过一次,实在不知道怎么就跑到廖夫人手上了……”
言下之意就是有人做了手段。
常氏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谁会来害卉瑜呢?不过还好确认了没有私相授受,不就是个香囊么?一口咬定不是卉瑜的便可。
常氏于是便道:“既不是你给出去的,我就放心了。剩下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横竖有大伯母替你做主。”
看来常氏是相信自己的清白了。卉瑜不禁舒了口气,福身行礼道:“多谢大伯母。”
常氏又叮嘱了一番,要严守口风,不要透露出去方离去。
卉瑜独坐在屋里,回想着香囊丢失的前后。那一日正是自己的生日,屋里来了朵瑜,大姑,二姑,欢姐儿等人,人一多,屋里也乱糟糟的,后来送走了客人之后,方才发现香囊不见,当时只道是一时慌乱丢了,指不定就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遂没有多想。看来是被人给钻空子了……
回想起当日的情景,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下人就是欢姐儿捣的鬼。
如果真是欢姐儿,那些时日她故意亲近自己就是有目的的了。
卉瑜只觉得不寒而栗。
就在这么忐忑不安中,又过去了好几天,什么消息都没传来,卉瑜都以为常氏已经搞定了。没成想,常氏又来了。
那一脸的阴沉,一看就知道没好事。
卉瑜知趣地把下人都屏退了,站在常氏身边,低着头,准备聆听教训。
常氏黑着脸,定定看了卉瑜好一会,一声不吭的,只把卉瑜看得发毛。
正当卉瑜熬不住准备主动说话的时候,常氏重重叹了口气,道:“卉姐儿当日过生,是不是收着了一幅字帖?”
卉瑜没想到常氏会提这个,猛的一愣,答道:“是的,是廖家欢姐儿送的。可是有什么不妥?”
常氏目光一紧,道:“那字帖据说是廖家尚哥儿所写,落到咱们手上倒叫人说不清了……”
廖尚写的?怎么回事?那欢姐儿不是说了在小店铺买的?
卉瑜急忙道:“可是当日欢姐儿只说是铺里头买的,若是知晓乃是她兄弟所写,卉儿必不会收下的。”
“只是现在廖家咬死了那字帖是廖尚托了欢姐儿送与你的,说是你两心意相通的信物。”
荒谬!卉瑜心里大喊。这简直就是给自己下了个套。从欢姐儿刻意亲近自己,给自己送礼物,又从屋里偷走香囊开始,就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