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起,便俯下身子在那额头梅状花钿处印上一吻,粉嫩的花瓣衬托出中间红色的娇蕊,俏媚不可言;双眉细淡有如拂堤杨柳细叶,密扇轻扇,便吹皱了那一汪湖水,碧波荡漾间却是映照出男人情深的模样。
唇间相抵,无尽霸道和缠绵,桃夭却是一直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表情——一脸痴迷,深陷欲*望的模样。她可以断定他此时绝没有作伪,然后忍不住在心里动了些坏心思:若这一生都在演戏偏还要别人对他真心的人忽然发现自己也有动真心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痛!”
“专心一些!”许季之有些恼,用力咬了一口粉颊,成功引回女子的注意力后又专心吻了下去。
佳人吐气如兰,馥郁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实在惹人着迷,在那幽潭小口里流连不绝,津液交替,溢出而顺着小巧的下巴淌下又隐没于深处,染深了红色牡丹裹胸,也染深了男人眸底的颜色。不舍得追逐而去,留下暧*昧的湿痕,隔着轻薄的布料侧耳倾听,越来越下便听得心鼓作响,伴着急速的喘息,在耳边响如雷鸣,却是谱出一曲催情弥音。
情动难以自制,心中似畅快而又不满,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向腰间的绳结,只须轻轻一个动作,眼前的这朵娇花便会毫无保留的盛开在他眼前。
只是却被一双小手阻止了。
许季之有些不悦,抬头看去只见女子两颊布满飞霞,眼中氤氲着雾气,水蒙蒙的,犹如冰镇后裹着寒霜的紫色晶莹葡萄,引诱着人心痒难耐,唯有一口吞下,蜜汁全部入腹才可一解这燥渴。
“为何?”明明已经为我情动,为何要阻止?
“四爷,您可是真的是想要了奴家吗?”
许季之一愣,为女子的疑语,也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自己何时会变得这样毫无自律,冲动莽撞?
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心里的躁动,好一会正准备起身,衣角处被人拽着,回头就见一个磨着牙齿,恨恨盯着自己的小兽。
出于以往的经验,桃夭实在是怕了他每次撩拨自己却总是到最后一步就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人难受,所以才会好心‘提醒’一下,谁想这个男人竟这般可恨,还真的就准备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吗?!
戏谑的勾起嘴角,“怎么了?”
怎么了?竟然还问她怎么了?!!!
桃夭实在气恼,一气之下捉起他的大掌张嘴咬了下去。忽而想起自己的处境,又不甘心就这样再吐出来,僵持之下便一直叼在嘴里愣在那里。
许季之只觉得手指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着,尖锐的虎牙轻磨着指尖,软滑的舌头不时过来撩拨几下又躲开,心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漫了上来。
沙哑着嗓音凑到她耳边:“你若真这么饿,我不介意用这只手塞到你另一个地方让你解馋!”
桃夭霎时脸红一片,不敢再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