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场面放到电视节目中,没准还能火上一把,就如同美女谁在母猪中一般,让人看了有种很莫名其妙的快感,尽管谁也不知道这快感到底来自哪里。
“余年,手怎么回事?挂彩了?”男人注意力似乎都放到了夏余年的说是。
“被某条小野狗咬了一口。”夏余年看了看仍然有着淡淡疼痛的手掌,微微笑了笑。
“来几串大腰子补补?这里的味可是很正宗。”周马龙说着,一脸的笑意,这个白龙商会头号打手,这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很难让人想象到这个大号暖男杀人时的模样,但如果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出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人畜无害了。
夏余年摇了摇头。
“狍子解决了没有?我送你的可是份大礼,为你这个准夺魁人多增添几分筹码。”周马龙笑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待着夏余年的答案,似乎在外人眼中这是一个根本就不需要疑惑的答案,狍子与夏余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周马龙却是一副很期待的神情。
夏余年再次摇了摇头。
周马龙却笑了,笑的无比的肆无忌惮,一点也不顾周围投过来的目光,拍着大腿道:“我跟羊老头打了个小赌,他赌你会留狍子一条命,你让我输了个人情啊。”
夏余年不屑的瞥了眼周马龙道:“输了你还笑成这副模样。”
“因为输了我才笑的,要是赢了,我就不笑了,想不到你夏余年还真有几分怜悯之心?怎么?被这个狍子给感动到了?”周马龙神经兮兮的说着,这样一个疯子,很难让人想到会坐上白龙商会理事长这个位置,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位置,在北京,几乎已经可以横着走了。
“感动还算不上,我只是不希望这家伙就这样死了罢了,他还有要做的事,不像是我们这般混吃等死。”夏余年摸着手掌上的伤口,狗的确咬不死人,但某些疯狗,那就不一定了。
“你说着话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混吃等死,我们可是前途一片光明。”周马龙笑道。
“猪的前途才一片光明呢,你要是死了不下地狱,我夏余年的脑袋割下来给人当皮球踢。”夏余年一脸认真的说着。
“用不用这么毒,我可是给了你哥近水楼台的好机会,你没有好好珍惜也不能拿我撒气吧,要不再给你透露个?”周马龙一脸媚笑的说着,慢慢一桌子串也只剩下了铁签,这如同熊一般的身材要是没有熊的胃口,那么就纯属搞笑了。
“没兴趣,都是作孽,我还想给我那个还没出生的小崽子积积德,这次转盘,我只不过是来打个酱油罢了,顺便看看这十年来中国到底出了多少号猛人。”夏余年摇着头,无比的老气横秋的说着。
“这次你要是不咬咬牙拿下来这个魁,下一次估摸着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你真的舍得?这辈子要是不亲口把这个转盘的魁给摘下来,你就不遗憾?即便是你没兴趣玩,估摸着你们老夏家也不答应吧?”周马龙摸着肚子说着,一副满足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么一号猛人其实一顿大排档就能彻彻底底的哥收买了。
“真没兴趣,即便是家里不愿意,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夏余年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一阵响,看着周马龙又要再点上一堆大排档,实在没有多奉陪下去的耐性,起身离开,但又如同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脚问道:“听说今年赵家有匹黑马。”
周马龙似乎知道夏余年会问他这个一般,翘着二郎腿道:“怎么?你想会会这头狼?”
“狼?”夏余年笑了笑,这似乎要比狗还要高出一个级别来,但无论高到哪里,也不过是头畜生罢了,虽然夏余年是这样想着,但自己到底属于畜生还是人,自己都还没有分清楚。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说不说实话的问题,人本来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