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扭曲的吓人,却强自做出微笑吃惊的模样,道:“姐姐生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大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受那些嘴贱的奴才挑拨,我哪里敢这般对待姐姐,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不得打断我的腿!这些小蹄子被我宠的越发的骄纵不知事了,我定会好好管教!”
“眼下之急,还是赶紧给姐姐请个大夫来看看,不知道姐姐可有大碍?”
一副急迫的模样,好似真的十分担忧是的。
林靖易冷笑,也不做声,看着她吩咐下人将盛京有名的大夫请来。她也不离开,直接坐到戚姨娘的位置上,也不说话,就拿那双冰寒的凤眸看那些人。
戚姨娘一直说话,但在林靖易嘲讽的眸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低下头,沉了脸色。
屋子里的气氛凝滞的吓人。
终于,请大夫的丫头小厮来报,说是人请来了,林靖易这才移开了眸光,起身离开。
她眸光移开,众人只觉得那压迫之感骤然一松,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相顾骇然,这大小姐其实竟如此之大。
林靖易快步来到贺兰雅琴的院子里,果然看到一个老大夫在一旁诊治,她心里焦急,却不敢出声打扰。等到老大夫起身,这才上前询问道:“大夫,不知我娘这病怎么样?”
老大夫看这少女,颜色倾城,却气质清冷高雅,便是焦急也举止优雅,显示着她良好的教养,心中暗赞,却想到那夫人的病情,脸带悲悯的道:“这位小姐,令堂的病,因心焦而生,又因饮食不善,反复发作,又不善加调理,掏空了身子,如今,若想根治,却是难了。”
林靖易一惊,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好好的娘亲,就忽然被说落下病根了呢?难道以后都要受这病痛折磨,她又于心何忍!
老大夫将少女面现悲色,不由宽慰道:“还请小姐宽心,老夫写了个方子,若是按照方子来,好生调养,令堂病症能够缓解。”
林靖易郑重道谢,双手接过方子,交代剑兰赶紧去熬药,亲自将老大夫送出门去。
她站在林府大门外,心中忧虑,看众人对那忌惮的模样,宇文启与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母亲的病难以根治,她得想办法请宫中太医,或是江湖上的名人异士给母亲医治,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紧迫,心中也不如一开始一般,对待宇文启的随意态度。
她叹一口气,看大街上枯黄的叶子随风飘扬,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有小厮跑到她面前,恭敬的道:“大小姐,老爷在大厅里,请你过去。”
那小厮态度恭顺,低垂着眉眼,不敢有一丝逾越。不知不觉中,府中再也没有人敢如以前那般随意对待她。
林靖易收敛起感慨模样,冷冷一笑,怕是又有人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