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欣然完全不知道这兄弟两人是怎么呢?有种很疏远的感觉,而且两人说话都是那种含沙射影的,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友好。
但从两人的对话,年欣然货值了很多信息,例如他们对上一次吃饭一起是十一年;又例如雷冽是在十一年前便接管了雷氏。但问题绝对不是如眼前看的这么简单,这两人一定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这是他们两人给年欣然的最大的感觉。
年欣然看了看雷冽,又看了看雷烨,脸上虽保持着笑,但笑得有点儿牵强。
“是吗?你不说我也已经忘了。”雷冽淡淡地回答道,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不悦,也看不出一丝的高兴。
“放心,你是可能忘记,但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也是,要是我也一辈子忘记不了。”雷冽顿了顿,那双冰冷的眼眸染上了一丝讥讽之意,眼里迸射出寒冷的光芒,足以将人致死,看着雷烨,字字清晰地说道:“嫡系儿子也想坐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闻言,年欣然大大地吃了一惊,完全没有料到雷冽会这么说话,而且这话也说得够难听的。
这两人对话的信息量还真的不是一般地大啊!
而雷烨眼眸一沉,唇边的笑意僵住了,那双黑沉的眼眸挪向雷冽身上,眼眸里也染上了同样寒冷的光芒,和雷冽对视着,四目相对,刀光剑影,迸射出骇人的光芒。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对视着彼此,似乎彼此的眼里都容不下对方。
见状,年欣然咽了下口水,在这样强烈的氛围下她也不敢有小动作了,生怕他们下一秒把苗头对准自己。
久久地,雷烨脸上的表情也稍稍地舒缓了一下,但眼眸的冷光并没有减少,“我知道什么叫可能的事,什么叫不可能的事,用不着你时刻来提醒我。”
“作为哥哥的我,是应该时刻提醒你,什么叫可能的事,什么叫不可能的事。”雷冽说到这里,顿了顿,那深邃的眼眸看了下年欣然,然后才缓缓地继续说道:“例如,总裁一职是不可能的事,又或者我身边的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雷烨闻言后眉宇轻挑,轻轻地摇了下头,似乎不满意他的这个说话,“你身边的人怎么是不可能的事呢?那得看他的意愿。”
“意愿?”雷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便,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雷冽偏过头,对上年欣然那双迷糊的双眼,嗓音一下柔和了不少,问道:“你不愿意吗?”
年欣然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什么鬼啊!
她蹙着漂亮黛眉,狐疑地看着雷冽,反问道:“什么意愿啊?”
“愿不愿意在我身边?”雷冽有点没好气,这人平时不是都很聪明的,而且经常自诩高智商,今天是怎么呢?
年欣然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想也没想,完全是下意识,但点完头了,她脸便红了。
雷冽是很满意年欣然这么真实的反应,紧了紧拉着她的小手,温热的大掌是全然霸道的包裹。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唇边染上了笑意,对着雷烨,一字一句地问道:“听到了吗?所以,别想着打一些不可能的注意,不然,做哥哥的我也绕不得你!”
闻言,年欣然惊愕不已地抬头看向雷冽,她再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也应该懂雷冽话里所指,他不就是让雷烨不要打她注意,对吗?但他至于把这话说得那么难听吗?
她的眉宇是蹙得更深了,真不明白这兄弟两人。
雷烨听了雷冽如此难听的话,脸上的神情依旧,依旧地镇定自若,眼神下意识地看了年欣然一眼,看到她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想必是被他们两人各吓到了。他和雷冽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他不如雷冽那般铁血手腕,雷冽能赶尽杀绝,可是他不能,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看着年欣然,他不忍心了,轻轻地谈些了一口,眼眸是一沉再沉,缓缓道:“放心,我也容不得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