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没想到我敢以如此口气给他说话,稍惊了一下,在他看来,我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当着他这么多小弟的面给他没脸,这对一个平常骄横跋扈惯了的地痞头子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
“那好办!”那家伙晃了晃他那肥嘟嘟的大脑袋,“你当众给我那几个兄弟磕三个响头,再赔偿他们十万元精神损失费,这事就算扯平了。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我进一步逼了过去。
“否则把你的骨头全部打断,这个女人嘛,就留下陪兄弟们一个月,权当赔偿他们精神损失了。”那家伙阴森森地说道。
“你搞清楚了没有,我为什么要打你那几个兄弟?你知道原因吗?”我还想再劝一劝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老子不管什么原因,老子只知道你打了我的兄弟,老子就是要你加倍偿还。”那家伙咆哮起来。
既然他们那么不知死活,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他们客气了,我原本还打算只是稍稍惩处一下这帮小混混,让他们长点记性,行为有所收敛,可现在看来,是我估计错了,看他们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就可以猜测这帮狗东西平时是如何祸害乡里的!我今晚决定要为人民除了这一害,我绝不能让我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的国家有这样一堆害群之马存在!
我面色一寒,向前踏了一步,森然说道:“第一,我惩治那些混蛋并没有错;第二,你们不该绑架了我姐姐,更不该咄咄逼人;第三,如果我姐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第四,我们的祖国也不需要你们这些只知道祸害自己同胞的杂碎来保卫。我今晚就要为祖国除了这一害!现在给你们5秒钟的时间,无关人员立刻从这里滚出去,记时开始。”
珊姐虽然颤惊惊地坐在那里,但她的一双俏目一直却紧紧地盯着我,我刚才冷冰冰的话语惊得她目瞪口呆:这个人还是自己认识的小兄弟吗?他身上散发出那股“刺骨”的霸气让自己心惊肉跳。
那个肥头老大脸色涨得通红,他万没想到我居然如此嚣张,敢和他们四十多人叫板,这是他当上这个老大以来从没有过的事情,他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他妈的,不知好呆的东西!兄弟们,操家伙,做了这狗日的!”
我静静地站在中间,一动不动,我在期盼着他们中间能有几个开眼的混混早点离开,不要趟这个混水。可是,那个肥头老大的一嗓子激起了他们的“斗志”,在他们看来,四十多人打一个人,那是标准的完虐啊!他们焉能错过如此大好时机,本来群欧就是他们的“致胜法宝”啊!
我突然像野豹一般冲了过去,双手把那个肥头老大的腰带,把他举了起来,重重得把他投进了他“兄弟们”的身上,在我出手的瞬间,顺势拧下了他肥厚的一只右耳,鲜血马上染红了他惊骇不已的半张胖脸,一阵哭爹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
我脚下不停,手脚并用,站在内围的几个混混被我瞬间击倒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站的稍远一点的混混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战斗”已经结束了,还在为自己没有参加这样完美的打斗而大叫惋惜的时候,我无情的铁拳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也像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一样,顿时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惨叫声。
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见我如此的凶猛,纷纷拿出了武器,他们见我是空手,便想利用器械上的优势搬回败局。对我而言,对付这几个小混混,有没有武器没多大分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在特训营的时候,用的是两把18公分的双刃军刺,我把它们固定在双小臂的基座上,与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整体,尽可能的提高出手速度,既可以挌挡敌人重器的袭击,还可以旋转击敌,眨眼间割断对方的咽喉,刺透敌人的胸膛。在特训营,我的出手之快人尽皆知,就连我的格斗教官都不敢轻易去接我的出手一击。现在对付这几个小混混,又岂在话下?一个家伙刚把一根粗大木棒举过头顶,想一下把我打倒,我一个侧踹,那家伙便惨叫着飞了出去,并连带着撞倒了两个刚掏出武器的小混混,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像只破麻袋似的瘫软在地上,拼命地呕吐起来,不知从哪里“霸王餐”回来的“山珍海味”,现在看来算是白白糟蹋了。后面几个家伙见有机可乘,纷纷举起匕首猛扎我的后背,我顺手把刚从那个被我踹飞的家伙手里夺回的木棒甩了出去,那几个猥琐的家伙也马上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起来。两个把守大门的家伙见势不妙,想马上开门逃跑,我顺势踢出两只木棒把他俩击倒在地上,他俩也“不甘落后”地痛苦地仰天哀嚎起来。还有七八个小混混见我如此威猛,斗志全消,也想夺路逃跑,我岂能就此放过他们?三下五除二,双手连抓,用离我稍近的小混混的身体当作武器把逃远的小混混也砸倒在地上,一时间杀猪般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四十多个小混混被我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放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能爬得起来,这还是我手下留了情,他们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他们毕竟是我用鲜血保护的国家的子民,如果是在战场上,我早用重手法要了他们的狗命,哪里还能让他们有感受痛苦、发出哀嚎的机会?
珊姐早就站了起来,面色煞白,惊恐地看着满地打滚、痛苦不堪的小混混。
我慢慢走到了肥头老大身边,又顺势踏断了他一只左腿。他刚刚适应了失去右耳的痛苦,惨叫声稍稍小了点,断腿的巨大疼痛让这个一度霸道的牛气冲天的家伙再次狂嚎起来。常言道,只能看贼吃饭,不能看贼挨打,确实如此,谁又能想到,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是个不可一世的“霸王”呢,现在却成了一只待宰的“肥猪”,那种痛苦的惨叫让人心生怜悯,谁又能想得到他也一度是个阴险嗜血的家伙。
珊姐在我面前呜呜哭了起来,我轻轻地安慰着,并要了她的银行卡号。我又踢了那胖头一脚,分散他一点痛苦:“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刚才那十万元精神损失费明天十二点之前打在这个卡号上,刚才我进门时听到我的车子轮胎被放了气,我要临时借用你们的车子回家,明天十二点之前到腾龙驾校以车换车。”那家伙马上咬了牙咬,忍着疼痛,点了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这是车钥匙,从后门过去,那辆黑色的奥迪就是。改天兄弟请您吃饭......啊。”那家伙一改盛气凌人的匪气,对我一味讨好起来,这种欺软怕硬的奴才作派实在让人恶心,如果刚才打输的是我,他还真有打断我全身骨头的可能,甚至他们会要了我的命。在这帮人眼里,拳头硬才是真正的王道,所以即便是他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也能忍气吞声,忍着巨痛向我示好。现在看来这个“肥猪”还是挺聪明的,他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假如有一天他又强过我了,那么他今天所受的这些屈辱可能要我万倍的偿还。我不再理会那个阴险无耻的家伙,扶着珊姐慢慢向外走,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发出痛苦呻吟的小混混见我过来了,一个个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像躲瘟神似的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