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快结束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的心。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臭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吗?你那个女邻居在我这儿呢,妈的,还挺漂亮的,老子都心动半天了,要不是老大有交待,老子早就上了她。奶奶的,太可惜了!”我一直没有说话,听着那人自说自话,尽管我心里着急万分,但我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看看他们有什么条件再说吧,只要珊姐没事,其他的都好办!“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今晚8点钟你一个人到北郊人民路一个废品仓库,我们老大在那里恭候大驾。如果你敢不来,或者报了警,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就要享受享受这个性感的大美人咯!哈哈哈!”那家伙一阵大笑。等那家伙笑完,我冷静地对那家伙说:“你听着,第一,我答应你们的所有条件;第二,你们要绝对保证她们的安全;第三,把那个小女孩照顾好,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惊吓。”“什么她们,老子可没见什么小女孩,老子对小女孩没兴趣。好了,老子懒得和你罗索,那我们晚上见吧!那家伙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我急速想了一下,为了确保珊姐的安全,我绝不能报警,倒不是我不相信我们的人民警察,我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以绝后患。还有欣欣,现在应该还在幼儿园,我必须要先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已经接近下午6点了,那家伙说的地方我还不知有多远,万一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珊姐就危险了,我突然想让那个“临时工记者”帮忙。
我迅速来到她们面前:“今天就训练到这儿了,下课。肖雅,你到那边等我一下。”我从名册上知道那个“临时工记者”叫肖雅。我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加着速把教练车倒进了临时车位。
那四个学员见我面色不好,又把车倒得如此飘逸,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见我单独把她留了下来,心里一阵激动,一面躲避着其她三个女孩子的目光,一边诧异地看着我,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把她单独留下来,心里惴惴不安。
等我把车子入了库,其她三个女孩子还没有走,她们想留下来看看我单独把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留下来到底是什么事。“你们三个可以走了,我把她留下说点事。”她们见我面无表情,一个个吓得赶紧走开了,她们可不想留下来看我冷冰冰的“脸色”。
被留下的女孩满脸紧张,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没有做好,要被单独留下来“受罚”了。我稍稍缓和了一下表情,对那个女孩说道:“我刚才接了个电话,我姐那儿有点急事,我要马上过去处理一下,所以想麻烦你帮忙接一下她的孩子,你看你方不方便?”她见我是有事要求她,而不是处罚她,紧张的神色马上舒展开了,立刻大力地点了点头:“绝对没问题,你请说。”她为能帮上我的忙而激动起来。“我姐叫叶影珊,这是她的电话号码和住址,她的孩子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小名叫欣欣,还不到两岁,你到古城区富奇路阳光幼儿园去接她,如果幼儿园不让接,你就一直陪着她,无论多晚,千万不要离开,直到我去接你们,好不好?”我一口气说完了大体意思,别的来不及解释了,估计她也是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以,但她还是绷着小脸点了点头,因为我的神色非常严峻,她猜想我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了,需要马上去解决。
我给王校长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需要借用一下车子,那个王校长还挺够意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开出了刚才的那辆教练车,让那个叫肖雅的女孩子上车,我要先把她送到欣欣所在的幼儿园,自己再去那家伙说的地方。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她见我脸色难看,更不敢说话了。我路过一家加油站加了点油,驾校的车子为了减轻重量,一般油都是只加半箱,今天又训练了一天了,所以我还是要加点油,以防万一。路上我问了那丫头北郊人民路的大概位置,心中有数。我把肖雅放在了幼儿园门口,自己开车直奔北郊人民路的废旧仓库。
现在刚刚七点钟,我在离那个仓库稍远一点的一家面馆停了下来,我要先吃点东西,一会如果有什么情况也有精力应付。我边吃边注意街上的行人,如果看到珊姐,我可以马上出手解救。我感到纳闷,现在都六点四十了,还不见有人在那个仓库附近出现,难道说那帮家伙在给我玩“空城计”?凭我的感觉,他们这帮人就是靠人多势重、强胆壮势才对?现在居然不见一个人影。我又等了一会,七点五十多了,我出我面馆,开着那辆教练车,慢慢开到那个仓库门口。
我下了车,见四周没人,我走进了那个仓库。刚走了几步,后面门竟然关上了。我没有理会,甚至连头都没有回,慢慢向里走,这帮小混混还不足以让我有丝毫的压力,多少大风大浪的血火岁月都过来了,这点小打小闹我岂会放在心上?
突然,四围灯光大亮,里面黑压压的不少人,大约有三四十个吧。珊姐坐在椅子上,手上绑绳子,嘴里塞着毛巾。我心里一阵内疚,是我连累了这个苦命的女人,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帮小混混吃点苦头。珊姐看见居然我一个人来了,她拼命挣扎,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的安全,在她看来,我虽然有点力气,但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啊。唉,我善良的姐姐,你现在还担心我的安全,这帮小杂碎岂能威胁到我的分毫?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把珊姐嘴里的毛巾抽了出来,接着又把她背后的绳子解了下来。椅子后面的两个小子被我的气势所逼,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珊姐呜呜地哭泣起来,她没有上前来抱住我,也许她是怕那帮坏人偷偷袭击我。我扶着珊姐坐在了刚才的椅子上,把我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轻轻给她了一个安慰:“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一会就回家,欣欣现在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非常安全,不用担心。”珊姐终于听到了她最想听的一句话,轻轻地点了点头,惊恐地看着那帮流里流气的歹徒,看来她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慢慢转过身,面向了场地中央。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冷冷地看着我,自始至终他没有说一个字,甚至任由我给珊姐松开了绳子。
“听说你把我的兄弟给得罪了,有没有这回事?”那胖家伙虎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错。”我不卑不亢地应了一声。
“那你想怎么解决?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想怎么解决?”我冷冷地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