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她还会惦记他吗?为了让她一辈子忘不了,就算是恨也无所谓。
三年前的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男人的沉默代表默认,一念更加笑得大声了,回想三年前的事情,都是自己太过天真,陷得太深,都是她活该!
他问这样的问题无意义,她回答这样的问题更加无意义,等把戒指从江彧那里讨回来给他,就再也不想,再也不念。
又恢复了诡异般的沉默。
一念叹了口气,又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冷骐夜,对于你来说,我真的就比尘土还卑微,肆意践踏也无妨吗?”
她也不拿自己和夏雪比较,不想自取其辱,她只是不明白,当初为了救夏雪他已经向她开了一枪,如今为何要对她百般刁难,一定要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才舒心,连对一个陌生人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向他现在这样真的太没风度了。
冷骐夜沉默,黑暗里没人看得到他暗流涌动的眼和极力克制的情绪。
当初将枪口对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此时,她近在咫尺,质问这样的问题,让他控制不住……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俯身攫住了她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一念措手不及,霸道强势粗鲁,甚至是不顾一切的吻,让她除了闷哼就是推搡,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就像从饥荒中逃脱出来的困兽,看到猎物就发了疯地啃咬,吞噬,不给猎物任何反抗的几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唇齿间的灼烫很快就燃遍了全身,连手指尖头发丝都是撩人的火星。
男人动作纯熟,将曾经熟悉的美妙感觉带回她的神经和身体,一念被迫低/吟着,很快缴械投降,纤细的双臂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念念,我想你。”
“我想你,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夜都在想念你的味道。”
换气的空隙,冷骐夜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小女人的神经。
一念咬住臃肿的双唇,不安地喘着气,她的神经和身体已经被他啃噬地失去理智,却因为这两句话而凉了几分。
她之前无意间在一个论坛的扒皮贴上看过,国民老公和老婆的婚姻并不那么完美,老婆的下半身几乎是瘫痪,所以在床/事上面很难满足夜少,夜少对老婆保护得再好在某些方面还是有需求的,所以才会常年有美女陪在夜少身边,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
一念知道这八卦贴都是无稽之谈,毕竟她是真的知道夏雪根本不是什么残疾人,肯定能满足他。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更加理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含义,所以此时此刻他对她做的事情,正好是满足身体的需要,而她抵抗不了,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霸道和野蛮,而是她的身体曾经自在他那里有过归属感,潜意识里在渴望这份归属感。
思想游走在理智和感性边缘,想到夏雪,想到他是有妇之夫,她觉得惭愧。
休息了片刻,他滚烫的手再次攀附上她的颈脖。她慌忙遏住,摇头。
“冷骐夜,你是有妻子的人,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做你和夏雪的小三,就算我傻对你还有一丝丝的眷念,可是我不能和你做那样的事情,如果做了,就真的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整个脸陷在她的脖子里,吮/吸着她身上的独特香气。
正是这三年来他忘不了又得不到的气味,贪婪地吸收着。
她喝止他,“冷骐夜,你不能这样,你是有老婆的人!”她过不了夏雪那个砍,不能逞一时痛快就把道德良知都抛在脑后,她不能。
一念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疯狂如火,遏制不住,“这里是电梯,工作人员随时可能过来救我们。冷骐夜,你不能这样,啊!冷骐夜,你有老婆,夏雪才是你的老婆,你不能这样对我!”
“安一念,你就是我老婆。”
男人低吼一声,撕碎了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
电梯外,站了几个等候电梯的客人。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一个电梯在运作,这么多人,每次都是满员,我都等了好久了。”
一位穿着恨天高的女子抱怨道,盯着其中一台电梯不悦得很。
“不好意思小姐,电梯今天在检修,给您带来的不便请您见谅,酒店为您准备了精美的小礼品,希望您生活愉快。”
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解说道,心里却好奇得很,酒店的电梯虽然每年都是定时检修,可是今年的时间点儿完全不对,如果没记错的话,上个月才检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