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不好。”瞧见花千凝眼角的泪,公孙梦未只剩下心疼和自责,“我只是太在意你。”公孙梦未直白地表达,边说边试探伸手牵起花千凝的手心。花千凝甩了一下,没甩开,也就只是别过头,没有再推开公孙梦未。公孙梦未顺势抱住花千凝,身体紧紧贴合,惹得心底一阵悸动,公孙梦未醋意浓浓地说:“我看那个傅仁不顺眼,她对你动了歪心眼。”
“人家还救了我,哪里有歪心眼?”花千凝红着眼圈,扬首质问,“她要真是想对我下手,还做什么救我?”她经历诸多的黑暗后,还是愿意相信人心的美好,怎么公孙梦未眼底都是恶人?
“那可以不一定,”公孙梦未低低地哼道,“她就是居心叵测。”
“我看是你想太多,以人为镜吧,你这般看待傅仁姑娘,可见你心里也着实阴暗。”花千凝说着,又开始生气,“真是懒得理你。”
“歪心眼也不见得是要害你,可能对你图谋不轨啊,”公孙梦未辩道,“她对你有意思。”
花千凝眼眸一瞪,凶巴巴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竟然问傅仁姑娘是不是喜欢我?拿我打趣,很有意思吗?”花千凝想起这茬就来气,使劲儿拧了一把公孙梦未的细腰。
“……”公孙梦未幽怨的眼神,瞪了花千凝半天才说:“你还不信,她对你肯定有那方面的意思,她看你的眼神,很……”
“很什么?”花千凝到没有特别去留意,除了公孙梦未,她不喜和任何人有过多的目光相遇,公孙梦未脸色沉了沉,“总之,很猥琐。”
“还猥琐?说猥琐,有人比得过你吗?”花千凝气鼓鼓地说,边说边挣脱公孙梦未的怀抱,继续往客栈走。公孙梦未跟在后面,气哼哼地说:“我也只是对你猥琐啊。”不要脸!花千凝在心里骂公孙梦未,对她猥琐就不是猥琐了么?估计在公孙梦未眼里,谁对她都有意思,以为她是万人迷么?
说来说去,都是公孙梦未的问题,像花千凝自己,她就没想过别人对公孙梦未有意思这件事,也没有担心过公孙梦未会做逾越之事,因着心底的信任,她们不该是最信任彼此的吗?对,就是公孙梦未的错,总是想太多,还打着正义的旗帜,说甚么我只是在意你,哼。
俩人回到客栈时,祭月已经回来了,施礼过后,在公孙梦未耳边低语甚么,花千凝懒得瞧她们主仆二人神秘兮兮的样子,没等公孙梦未,直接上了二楼。公孙梦未没有跟上去,脸色紧了紧,“所以,看起来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