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她淑女了几日,合着只是说话细声细气了点,行动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安真未拿着扇子仔细看看并无损伤才放下心,瞅着那落款,心里又嘀咕,梁兄家的公子好像跟闵家小郎差不多大,看着也不错啊……
到了旬休日,姚雪蝶来安家玩儿,六娘顶着豁牙子心理压力太大羞于见客,只好自己气哼哼在小院里窝着。等到了晚上才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坐着想了半天,呀,今天清哥哥没来啊?也没让人送东西!
她倒不至于心里不舒服,只是免不了暗自嘀咕怎么回事,晚上难得热情的关心哥哥们的学业,若有所思:“你们现在课业很重啊。”
“当然了!”三郎表情夸张,嫉妒得不行:“又不跟你似的上三天歇两天,每天才练那么几张大字。”
“什么几张,好几十张呢!”六娘不服。
“得了吧,你们那纸裁的,跟信纸那么大,四张才抵我们一张!”
反正女子写字将来也多用于各种书信账本,所以阮氏教的也是她最擅长的卫夫人的字,练的也是簪花小楷,三郎说的夸张了,只不过她们练字的纸确实裁的只有男孩们的一半大。
六娘不与他纠缠这个,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清哥哥今天没来跟你们一起读书?”
三郎口无遮拦:“他哪是来跟我们一起读书,还不是想找你玩儿!”
二郎从书本里抬起头狠狠瞪他一眼,才温言跟妹妹解释:“闵家似乎有什么事,昨日他还请了一日假呢。”
“知道是什么事吗?”话一出口六娘就知道自己问了傻话,要是知道二哥不早说了。
果然二郎摇头,面上明显也挺困惑的,他年纪小小已有君子风范,很不爱打听旁人的私事,出于对闵时清的关心还多想几分,却绝不主动去打听,三郎近来老说他越来越无趣了。
得了闵时清的消息,却还不如不知道,这样不清不楚的让人更挂念了,六娘暗自郁闷。
五郎看不过去她话里话外围着闵时清转,木着脸道:“不必担心,他若真有过不去的事需要咱们帮忙会拉不下脸跟咱们说吗?既然不说,就是不用咱们管。”或是也管不了。
几个人同时看他,二郎三郎是赞叹,好久没听五弟除了读书说这么长的句子了。
六娘神情古怪,是她领会错了还是五哥表述不到位?怎么总觉得五哥是在讽刺清哥哥脸皮厚呢?
嗯……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孰不知在五郎心里,那就是个脸皮厚的,上别人家抢别人妹妹玩,脸皮还能更厚吗?
哼!
上回放风筝,闵时清是略狼狈了点,他也没落着好,净跟着捡风筝了,妹妹在旁边着急,他少不得放下心思多跑几步,他腿又没闵时清长,末了一看,得,还不如闵时清气定神闲。
想起来五郎就堵心,一天都没啥好心情,可惜他向来话少又沉静,总在哥哥们后边,一不留神就把他忽略过去,再说他高不高兴……已经很久没办法从他脸上判断了。(未完待续)
ps:今天在喀纳斯,据说中国最黑的景区,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