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高秀梅也走了出来,看着哭哭啼啼的他们问:“怎么了?”
看到小五满腿的血也吓了一跳:“这怎么弄的?孩子金贵,快送医院。”
于是二话不说,苏亦燃换了衣服,那一个毛毯包着小五就跟苏母还有高寒出了门。
连车子都来不及开,直接打车去的医院,到医院挂了急诊的儿科,大夫看了看说:“大腿的部位本来就是神经血管多的地方,孩子年纪小,不确定有没有伤到神经,要进一步检查。”
高寒一言不发,大夫给哭闹的小五把腿上的血给擦干净,就看到白白嫩嫩的大腿上有一个长长的口子,显然针扎进去之后不是直直的扎的,还有松动之后在划伤的痕迹。
擦了血用了药,哭的声音都沙哑的小五才暂时停止了哭泣。
因为带孩子看病的人比较多,医生给开了单子之后就让她们带着小五去拍片子。然后在外面排队等的时候苏亦燃问高寒:“就是针扎一下怎么会伤到神经呢?”
“大腿这边又神经,一条特别大的坐骨神经还有很多小的分支,以前有人打针,就往屁股上扎一针,医生护士技术不过关,扎错了位置还把人扎残的也有。”高寒说着可把苏母给吓坏了:“不会吧”
高寒点点头示意有这样的情况,苏母捂着胸口说:“不可能吧怎么能这样呢?万一伤到神经会怎么办?”
“伤到坐骨神经的话可能轻的这条腿就……严重的双下肢都不好。”高寒说完,苏母立即就怒了:“怎么能这样小五才两岁是谁这么狠心给放的针?”
她暴戾的一吼,坐着等的人都扭头看她,苏亦燃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太苍茫,所以没有带口罩和帽子,但是也没有化妆,她总是抱着小五低着头,希望别人不要认出她来。
她拉了拉苏母说:“妈你先冷静咱们先查查小五的情况再查病因好不好?”
苏母听了这话,看看自己的外孙,想要抱过来,但是看苏亦燃心疼的不撒手,而孩子是在自己手上受伤被扎的,所以心中万分的愧疚,也不敢强行把孩子抱过来。
她就呆呆的坐在苏亦燃的身边,也不敢在说话,看着泪痕未干,吃了奶嘴的小五还时不时的哼一声的样子心更加疼。
是谁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输液器的枕头在家里还刚好扎在小五的身上
是谁?
苏母努力回想着突然瞪大眼睛:“今早我给小五弄奶粉的时候,把他放在靠近门的沙发上那个沙发昨天许惟泽坐过”
“妈你在说什么?”苏亦燃皱皱眉头,看看突然大叫的母亲。她怎么会不理解妈妈的意思?但是怎么可能会是许惟泽?
“咦?苏亦燃?是你啊?”突然又一道声音出现,苏亦燃惊慌的抬头却看到了这个时候不想看到的陶节:“你来一医院干什么?你抱的是谁?”
苏亦燃红着脸低头
陶节笑着问,勾着脑袋,这一笑不说话还真的挺像是一个女孩子:“你抱着的不会是你传闻中的儿子吧?我听说你在美国跟云向天生了个儿子。”
苏亦燃说:“是有怎么样?”小五的手上让苏亦燃心烦意乱的,现在有人认出来也没有办法,小五是她的命根子,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这不是我儿子之类的话。
眼前的这个青年曾经说:“我有个法子让许惟泽主动找你,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你,让你绝对不会找不到他见不着她,你想不想知道这个法子是什么?”当时他的确帮了她,现在他会吧她的秘密公诸于众吗?
“你看着我干什么?想怎么样?”苏亦燃疑惑的看着一直盯着她的陶节有些生气。
陶节说:“你跟许惟泽怎样了?我比较好奇,毕竟他昨晚跟我说准备当上门女婿的难道不是给你家当的吗?”
苏亦燃脸红了红,陶节说:“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跟我家保姆打了个赌说我叫你一定会进去我家,保姆说你不会进去。你进去了我就赢了,你让我赢了我帮你见到许惟泽,不是很划算嘛?”
苏亦燃没有吭声,陶节趁机笑着上前:“这次我又跟她打了个赌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苏亦燃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无奈,现在她的孩子生病她完全没有心情理他,可是他都已经二十多岁的年纪居然还跟一个小孩一样看不出人家讨厌跟他说话吗?
“你想要说什么就快说?”苏亦燃盯着陶节陶节笑着说:“我跟你说了你就欠我一个人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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