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你就说,不想说就请走开好吗?”苏亦燃不是个容易发火的人,但是今天小五的事情已经让她心烦意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小五,只觉得他的链条胳膊和左腿在动,右腿好像是不是小五自己的一样一动不动,这让她更加的揪心。
想到小五有可能因为那一个小小的针而终身残疾,她的心都在滴血。
家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一个针,但是怎么可能是许惟泽?就算他曾经对自己狠心,给自己洗脑,以情为赌注来设计她,来让她痛苦,但是他怎么可能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手?
“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啊?”陶节因为人长的帅气,家境好,别人不看他父母面子也会顾着他爷爷的面子对他礼貌,鲜少有人给他黑脸的鞅。
苏亦燃瞪着陶节说:“这是我儿子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苏亦燃一发火,再次引人注意,小五被她的大声吓到,又哭了起来,苏亦燃赶紧哄。
高寒拉住陶节到一边说:“孩子病重,请你先不要烦我姐可以吗?”高寒的语气太重,陶节再不知轻重也明白了,他朝苏亦燃抱歉的招招手,苏亦燃低头看小五,都没有看到他。他讪讪的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关于我表哥的事情我回头再跟你说……”
这时候护士出来拿着单子叫:“云奥云奥在哪里?”苏亦燃立即抱着孩子起身说:“这里”护士看看单子说:“你是孩子家长是吗?进来吧旎”
苏母也要跟着进去,护士说:“里面不能太多人,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
苏亦燃说:“拍片子要紧妈你在外面等着。”
苏亦燃抱着小五进去,不过几分钟就出来了。
苏母赶紧围上去问:“情况怎么样了?”苏亦燃愁云满面的说:“医生说单子最快两个小时后出来。让咱们等。”
“那就在这儿等着吧”因为她们刚刚起身,位置已经迅速被别人占了,苏亦燃说:“妈,你的腿不能站时间长,要不……”
“我不会去”苏母红着脸,满脸的羞愤难当,她肯定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自己头上了,苏亦燃叹口气说:“好,咱们都别回去,但是就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这里人多,小五身子又弱,要不这样,咱们到医院门口的旅馆开个终点房,你跟小五都在那里休息一下。”
苏母想了想说:“行是行可是等两个消失可能门诊的大夫都下班了,又要等到下午,燃燃你认不认识医院的大夫?”
“我认识”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陶节说:“我有个学长就是在这里上班我今天来就是找他的,你们等下……”他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苏亦燃怀里的孩子问:“这孩子叫……云?奥?”
“是”苏亦燃斩钉截铁的回答。
陶节抿抿嘴:“云家的孩子?”苏亦燃低头没有吭声,但是陶节心里有了个结论,他也叹口气说:“你们先在这儿等我几分钟”陶节说着就去爬楼梯,一步跨越三个台阶,很快就消失了。
过了五六分钟左右陶节回来了,苏母紧张的问:“这位先生,怎么样了?”
陶节说:“我学长说让我们在等五分钟。”然后他把苏家人带到一楼二楼之间楼梯转角的地方站着。
等待的时候,虹姐打电话来,苏亦燃接听,虹姐问祭祀的事情怎么样了,苏亦燃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话都说不出。
虹姐急了问:“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苏亦燃抹了眼泪说:“还没去墓地我们在医院。”
“医院?”虹姐吃惊:“怎么去医院了?谁不舒服啊?昨天还好好的。”
苏亦燃说:“是小五,不知道怎么弄得,今天早上小五的大腿上被扎了一根针,高寒说万一扎到神经就会残疾,我们症等检查结果呢”
“怎么这么不小心?”虹姐也急了:“你们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你别过来了,医院人多病菌也多你怀着孩子呢”苏亦燃说:“没事我们遇到熟人了,他帮我们,我们能快点看不用等。”
虹姐说:“我拍司机去接你们你们家是不是太久没人住了还是回来我这里住吧”
挂了电话。有过了三分钟左右,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手里拿着暗黄色纸袋子的人就走了下来。
“学长”陶节笑着叫了一声,那个大夫说:“恩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个是单子和诊断意见都在上面了。”
“谢谢大夫”苏母对着那个大夫居然深深的鞠了躬,苏亦燃也连连致谢,高寒问:“请问大夫,孩子的神经有没有收到伤害?”
那个大夫说:“从检查结果来看没有。”
高寒舒了一口气,苏亦燃又问:“可是为什么她的右腿都不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