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幽伤道:“我……爱上她了!我告诉她!她就朝我射毒针。”
制南星听了哈哈大笑,“嫣儿这脾气,真对我胃口,我就是喜欢她这脾气,才收她为徒的。”
“她脾气是挺好的,不好的是我。”暴龙闷闷地道。
制南星认同地点点头,谁敢说徒儿不好,就是说他制南星不好,他拿新研制的毒药好好招待他。
“走吧,快去酿酒。”制南星抓起暴龙就走。
“公子,公子。”半夏提剑追上来。
“天山上正好缺个苦力。”制南星回头看了一眼半夏的体格,腾出另一只抓起半夏扬长而去。
钱府。
钱齐闭上眼,伸出左手,举起刀,咬紧牙关,狠狠地割下去,刀锋快触到皮肤时,却变得轻轻的。钱齐睁开眼来看,手上虽被割了一条痕,可是一滴血也没有。
白痛了!
取几滴血为何这么难呀!钱齐沮丧极了。
“你在干什么?”慕容嫣走过来道。
“没、没什么!”钱齐忙将手里的元帕藏到背后。
“这是什么?”慕容嫣从他背后扯出一块白布来。
“母亲要我们圆、圆房,总不能交白卷呀。”钱齐不好意思道,“我想取几滴血,又怕痛……要不,嫣儿,取你的?”
慕容嫣抓起钱齐的手,绣花针刺了一下,挤出几滴血染在元帕上。
钱齐道,“不痛呀!还看不出伤口。”
“这叫末梢血。”慕容嫣道,“拿去交差吧。”
慕容嫣伸手缓缓抚上肚子,最终还是到正院去寻钱夫人。
“娘!”慕容嫣唤了钱夫人一声,不叫“夫人”也不叫“母亲”。而是跟钱齐叫一娘。
钱夫人神情有些愕然,淡淡地道:“坐下说话吧。”
慕容嫣没有坐下,而是跪在她面前。
钱夫人叹息一声,“你这孩子!起来吧,地上凉!“
慕容嫣信言起了身。
“是皇上的吗?“钱夫人问道。
慕容嫣抬起头来看她。
“三四个月的身子,别人看不出来,我老眼还未花。“钱夫人得意道。别说看有没有身子。一个女子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她只要看一眼女子走路时的腰身就知道了。
“是。“慕容嫣点头道。
“你既然入了我们钱家,就是钱家的人。孩子就是钱家的骨肉,明白吗?”钱夫人道。
慕容嫣激动地看着钱夫人,唤了一声”娘。“
钱夫人叹息道,“只要齐儿心里喜欢。我什么都能答应。“
慕容嫣心内感慨,钱齐有这样一个爱他若此的母亲。真是令人羡慕。
钱夫人将元帕塞给慕容嫣,冷冷道,“告诉齐儿,少来糊弄他老娘我。“
慕容嫣哭笑不得。拿了元帕丢给钱齐擦脚。
“居然露馅了?“钱齐苦恼道,”嫣儿你别急,我娘我有的是办法哄她。她要是铁了心赶你出钱府,我和你一起走。“
“你娘让你少糊弄她!“慕容嫣道。她算明白这两母子的相处方式了。
钱齐喜道,“真的!太好了,过关!“
慕容嫣道:“还不去倒洗脚水?“
“是!是!“钱齐端了洗脚水就去倒。
“小姐,这些事情我们做就行,公子到底是你相公。“灵芝道。
“你们不觉得他太闲了吗?“慕容嫣喜静,实在不喜欢一个大男子整天围着她转。
三个丫头捂嘴笑,钱公子若小姐好,她们也是高兴的。
院门外,钱齐将洗脚水淋了他的长随神曲一身。
“哎呀,你蹲在那里干什么?“钱齐惊讶道。
“公子,你真的帮少夫人倒洗脚水?“神曲气愤道,他听了丫头的窃窃私语起先还不信,所以来公子的院子蹲点候着,竟然真的,还要淋了一身。
“是啊!怎么了?“钱齐理所当然道。
“哎,公子,你怎么能帮女人倒洗脚水?“神曲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钱齐嘻嘻笑,“我还帮嫣儿洗脚呢。“
神曲果然怒了,满面鄙视看着钱齐,“公子!“
钱齐拍拍神曲的肩膀笑道,“媳妇是娶来疼的。她只管每日貌美如花就行,这些粗重活你家公子我做得来。“
钱齐说完就走,还笑得很开心,一幅十分受用的样子,留下神曲几乎气得吐血。
“少夫人太过份了,我去告诉夫人。“
神曲去了正院,在钱夫人面前告了慕容嫣一状。
钱夫人听后一口茶喷了出来,“神曲啊,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公子怎么可以帮女人洗脚呢?“神曲替钱齐气愤不平。
“我年轻的时候,钱齐他老子每晚还帮我洗脚呢!“钱夫人要笑不笑的看着神曲。
神曲“啊“一声看着钱夫人,好吧,这一家人,算颠复他的认知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钱夫人笑道,”齐儿只要喜欢就行,你管他帮谁洗脚?“
“是,夫人。神曲受教了。“神曲心中悲哀,有这样的母亲和媳妇,他要如何挽救公子呀!
神曲根本不知道,他家公子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是夜!
一只大手轻轻伸向熟睡中的慕容嫣胸前。
慕容嫣猛地睁开眼,一脚将大手的主人踹到地上。
“滚下床去!“她寒着脸喝道。
钱齐摔得眼冒金星,“我看见鼓得实在诱人,就想……就想摸一下。“
“别说摸,想都不准想。“慕容嫣冷声道,脚趾一挑,一只大枕头向钱齐飞去。
“谁家媳妇不给摸?“钱齐低声嘀咕着,抱着枕头乖乖去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