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见他一脸愤恨地朝他逼近,俊颜因为愤怒而看起来冰冷残忍。
她心慌地问道:“凌沐泽,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自然是好好满足你,免得你发sao的不守本分地勾/引别的男人。”他边嘲冷地说着,边脱掉西装外套,再是扯掉领带。
水汐的脑海猛然闪现他暴躁的疯狂宣泄,不禁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凌沐泽,你不要借题发挥地来羞辱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跟下人在花园里笑的那么开心,凑的那么近,而看到我却是一张苦瓜脸,唯恐避之不及。”
“你总是折磨我,折腾我,这样,难道我看到你会笑吗?会乐意看到你吗?”无法忍受他毫无道理的指责,忍不住反驳。
“所以你在我身上得不到爱,就去找别的男人去感受了?”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步步朝她逼近。
对于话题又绕着这个该死的点上,水汐几乎要崩溃:“凌沐泽,你那么恨我,不如杀了我吧,这样所有跟夏茹雪的死有关的人都不存在了,你也就解脱了。”
话音刚来,被他欺身压倒,紧接着,唇瓣被发狠一咬,痛的她尖叫,血珠渗透出来。
他凑近她,眼眸狠视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像愤怒的猎豹,撕开她的外衣。
不得不害怕暴怒中的他,她反抗地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阻止着他的靠近。
对于她的抵抗,令他本就愤怒的情绪越发失去理性,脑海中想着夏茹雪就是她害死的,怒不可遏地拽住她的手,大力一甩,将她掀倒在床上。
身子紧压着她不停挣扎的娇躯,紧捏住她下巴,眼中燃烧着痛恨的火光:“白水汐,我奉劝你乖乖接受我的惩罚,否则,你遭受的折磨会更多。”
水汐怒目与他相对,咬牙切齿道:“凌沐泽,你就是个魔鬼,要是早知道你会如此的折磨我,我当初就不该替你挡那一枪,我应该补上一枪才对。”
她悔恨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一把将她的裤子撕下,三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塞ru她的花瓣,接着,快速动/作,痛的水汐惨叫不断,额头渗出细蜜的冷汗。
“很后悔当初救我是吧?我会让你更后悔的。”说完,chou出手指,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拽住,眼中闪过凌厉的残酷,对准她的下/体就是大力侵犯。
“啊~~”她大声惨叫。
她的惨叫在此刻对他而言反而是上好的催qing剂,狂肆地将所有的愤怒,yu火都发泄在她身上:“白水汐,要知道你现在的痛依然比不上我失去夏茹雪的痛,我爱的人只会是夏茹雪,永远都不会是你。”
夏茹雪,夏茹雪,夏茹雪.......他的心里只有夏茹雪,她对他而言算什么?到底算什么?是替代品,还是仇恨的发泄者?
心下一片凄然,眼神空洞的没有丝毫神采,任他狂野地宣泄着所有的恨。
意识渐渐模糊,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出一道痛楚的眼泪。
接连几天都遭受他近乎强暴的发泄,她似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疼的身心俱裂。
雨思和陈庭御有找过她,却都被仆从们找理由赶走了,她虽然待在卧室里,却能听到别墅门口传来的谈话声。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折翼的小鸟,被禁锢在一个华丽的笼子里,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来找她,享受着无尽的孤独和折磨。
不是没想过死,不是没想过从窗户跳下去结束所有的痛苦。
可是她没办法这样做,只因她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在一次仆从送饭菜上来,闻到腥味就呕吐不止的时候有所察觉,再加上经期迟迟没有到来,让她察觉到自己有了孩子。
孩子与她血脉相连,想着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就无法自私地去死。
有了他的血肉,她也不想告诉他,能瞒一天是一天,她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
不过,才没过几天,她就将孩子的事惨厉地说出来,只因他对自己狂野的侵犯怕伤到孩子,她不得不告诉他。
“你的孩子,必需打掉。”这是他听到到怀有身孕的那一刻,毫不犹豫说出口的话。
你的孩子?她惨淡地笑了笑,难道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孩子?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哦,对了,他想要的只有夏茹雪的孩子,别人怀的,自然就不稀罕了,她笑的越发惨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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