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地笑了笑,不为她痛苦中吐露的爱语而有丝毫的心软,更加残忍地加剧着动作,手还无情地拽着她身前的两团柔/软,低吼道:“爱我就承受我失去夏茹雪所有的痛苦,跟着我一起沉沦吧。”
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心痛远大于身体的痛,麻木地随着他野兽般的动作飘荡,沉浮。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yu气息,随着他刻意报复的发泄,她的声音逐渐变的支离破碎。
从新婚那晚疯狂的发泄后,他接连几天没有回来,不过他的几天几夜不归反而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那一夜,在长时间凶猛的冲ci下,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她的下/体都红肿了,浑身疼痛的连爬都爬不起来,再来一晚像新婚那晚上那么狂烈的发泄,她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休养了几天,身体好了些。
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无聊,外头天气也不错,她就想着去外面为花园里的花朵浇下水。
“少夫人,这种事情本该我们这些下人做的,怎么可以让你做。”家里年轻的仆从见她拿着洒水壶在浇水,惊呼地走过去就要夺她手里的洒水壶。
水汐自嘲地笑笑:“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份比你们还要低微,也亏你们还能叫我声少夫人,其实不用这么称呼我的,他听到了你们又要受罚了。”
“你是凌总裁的妻子,不管他对你怎么样,按身份来说,你就是我们眼中的少夫人,而且你平常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还帮我们一起做事,对我来说,你不仅是少夫人,而且还是个友善的好人。”年轻仆从很认真地说着。
能够被人认可,夸赞,让水汐不由的心情好起来,边拿着洒水壶边洒水边开玩笑道:“你这么会说话,让你在这儿当仆从真是埋没人才了,你应该做业务员之类的工作,以你的能言善道一定能在这份工作上出类拔萃的。”
“我才不要当什么业务员,不瞒你说,我在当凌家的仆从前,就是做业务员这份工作的,可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的妈妈就因为我是做业务员的而否定了我,她说业务员太会忽悠人的,不可靠,以致于我跟那喜欢的女孩子的婚事告吹了。”
听他无奈又哀怨的口气,水汐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还有这种事啊,有丈母娘怪女婿木讷的,还有怪女婿太会说话了啊......”
见水汐笑的那么开心,年轻仆从又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他的囧事,逗的水汐爆笑不断,这是嫁给他以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开怀。
凌沐泽开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水汐对着年轻清朗的仆从开怀大笑的一幕。
越看她的笑容越刺眼,想到夏茹雪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坟墓里,而她却笑的那么开心,深邃的墨眸充斥着痛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猛地刹车,打开车门,怒不可遏,气势凌厉地朝这相谈甚欢的俩人走去。
看到凌沐泽气势汹汹地走来,水汐和那年轻仆从都被他阴霾的神色吓住。
站定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掐住她的下巴,使出强劲的力道。
水汐吃痛地蹙眉:“好痛,放,放开我。”
“就是要你痛,我几天没回来,你就寂寞难耐地勾搭下人啊,你真是个yin/荡的**,几天没做那事,就浑身sao/yang的忍耐不住了。”
水汐委屈地反驳:“我没有,我们只是普通的聊天,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怎么对他笑的那么yin/荡,怎么跟他凑那么近?”他冷笑。
“少,少爷,你冤枉少夫人了......”
仆从还未说完,就遭来他冷眼睨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今后别再出现我的视线。”
仆从很想为水汐说话,可是他的气势太过撼人,令他不得不畏惧地依言离开。
“白水汐,那晚都要了你那么多次还不满足是吗?”他将心中所有的郁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凌沐泽,你非要这么误解我,羞辱我,扭曲我吗?”她强忍着来自下巴处的疼痛,蹙眉道。
“事实摆在面前,你跟下人在花园里调/情,用得我扭曲你吗?”他嘲冷地笑了笑,冷酷地说着。
“凌沐泽,你简直无事生非,故意刁难,不讲道理,竟然会觉得跟男的聊天就是yin/荡,就是勾/引!”
“我故意刁难,不讲道理,很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讲道理。”他冷煞地松开她的下巴,打横抱起她就朝卧室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水汐拼命地挣扎。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就给我安分点。”他语气极差地呵斥。
知道他绝对会做出这种事里,她不得不顺从的只能将所有的委屈都忍下,停止挣扎。
他近乎粗暴地将她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