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见月沒再说什么。回了办公室。刚刚又倒了一杯酒。正打算喝。楼下传來消息:“龙姐。有人想见你。说是一位古人的朋友。”
“怎么今天來了这么多故人的他|妈什么。这位故人自己什么时候才肯露面。。”龙见月不耐烦地问道:“他叫什么。”
“复姓司徒。”
“是他啊。”龙见月冷冷地笑了。吩咐道:“让他上來吧。”
司徒道不是一个人。带着好几个手下。样子有点风尘仆仆。进了办公室后。他表情有点沮丧地说:“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依然那么漂亮。”
“看你的样子。一点都沒有高兴地表示。”龙见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淡淡地说道:“坐吧。”
司徒道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不知道怎么搞的。上面全是褶皱。他沒有打领带。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隐隐露出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玉佛。看了看周围。他很小心地问了一句:“凌沧來了吗。”
“已经到了。”
司徒道刚要坐下。听到这句话重又站起。很紧张地问:“你沒有伤害他吧。”
“沒有。”轻声叹了一口气。龙见月有些无奈地说:“老实讲吧。我很想杀了他。可是真的看到他。却又下不去手……”
“他现在哪里。”
“我安排他去休息了。”
“那就好。”司徒道松了一口气。重又坐了下來:“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因为我耽误了事。导致他受到什么伤害。我罪莫大焉。”
龙见月突然想起凌沧刚才的话。很希望知道。既然有人掌握着什么事情。而且不久之后就会告诉自己。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司徒道:“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对。”司徒道点点头。表情依然很沮丧:“我昨天就应该到了。可京城这边下雨。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了一圈。备降到北河省那边了。然后飞机就一直等着天气好转。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飞。沒办法只好让人开车送我。”
“你从什么地方來。”
“东北。”
“我以为你在明海。”
“前几天确实在明海。不过东北那边有点事。我先过去处理了一下。早知道会遇到天气问題。我就留在明海了。从明海到京城要方便得多。”顿了顿。司徒道着重强调了一句:“毕竟凌沧的事情才是第一位的。”
“你是为了凌沧而來。”
“沒错。”司徒道拍了一下巴掌。手下立即捧上來一个纸箱。司徒道把纸箱放到龙见月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现在应该解决一下了。”
龙见月冲着纸箱努了努嘴。沒有去碰:“是什么。”
“证据。”司徒道观察着龙见月的神色。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恨凌阳。进而恨上了凌沧。你和凌沧之间的儿女之情。我管不了。但我想证明。龙见海的死与凌阳沒有任何关系。”
“沒有关系又怎么样。”
“你可以继续恨凌阳。但是不要伤害凌沧。”
龙见月沒说话。打开纸箱。十分仔细地看起里面的东西。过了足有两个多小时。她把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这才说了一句:“这都是物证。”
“人证也有。”司徒道又拍了一下巴掌。手下从电梯里拖出一个人。
这个人的四肢都已经沒了。身上密密匝匝缠着绷带。看得出來。司徒道为了维持他的生命。花费了很大心思。可尽管如此。他的身上仍然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还有些腐臭之气。
龙见月看到这个人。眉头立即皱了起來。同时用手捂住了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人证。可以证明龙见海到底是怎么死的。”司徒道把一枚戒指放到龙见月面前。接着又道:“他是光明会的人。”
龙见月认得光明会的标志。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后问道:“我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冒充的。”
“你当然有理由怀疑。不过我确实沒有必要骗你。如果我想骗。几年前就这么做了。不用等到今时今日。”司徒道坦然地一摊双手。又告诉龙见月道:“还有。这个人不是我抓的。而是司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