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仔细查看对方伤势,可肩膀骤然一疼,整个人被按倒熟悉的怀里,闻到熟悉的清香她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这样的挣扎没有半点作用,对方结实的手臂犹如铁钳,死死给她桎梏住。
她气的暴跳如雷,不断的骂着薄从凡,可是对方无动于衷,还居高临下的高傲看着她。让她迅速回想起来过去这个人也是轻蔑的语气,加上一直对待她极为冷淡的模样。
她和他结婚的时候可是从小定下来的亲事,要是不想要和她结婚完全不用同意,当着她满怀欣喜嫁进去换来的是冷暴力,还有着各种各样小三发来的暧昧短信。如果做出来这些事情,这人哪怕是有一点愧疚也是说明有着心,可是薄从凡到现在见到她都没有一丝愧疚,上来就打人和野蛮人有着什么区别。
是他害着童诺从小没有妈妈,她永远也忘不了在监狱里的日子。想到这里她再也耐不住怒焰,豁出来也不顾形象,露出来锋利的门牙,朝着他肩膀和手腕不断的咬着。尽管衣服布料厚重,她咬的腮帮子疼,也死死不肯撒嘴,恨不得把这个没有心的人皮都咬下来。
感觉到对方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是在讶异她这般举动,于是狠狠捏住她下颚,令她酸麻过后无法在用力。动弹不得的同时被强硬的塞到了车里,一下子跌到在后座上。
车门迅速上锁,她听到声音,不甘心的捶着车门。
“你放我下去,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她喘着粗气,一身衣服凌乱,绑好的马尾也松松垮垮垂落在胸前。
薄从凡看着她t恤领口肥大,露出来柔软的浅浅沟痕,还有着那雪白的肌肤,想到刚才她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那副模样。
他睃了她一眼,那目光冷漠的宛如冰霜,薄唇微启,“我不要脸?我不要脸也没有在大街上和别人拉拉扯扯。”
她被气笑了,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是吗?对,你是没有在大街上和别人拉拉扯扯,可是你别忘记了!你都要结婚了,还有着闲情雅致管着前妻谈恋爱,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薄从凡顿时噎住,气的薄唇抿着。想到她现在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同,以前明明很温柔恬静的人,怎么几年不见面就变成这样粗暴,刚才还狠狠咬着他手腕,那样深的牙印证明她的牙口还是依旧的好。
她不客气的讥讽道:“你这样做就不害怕田萌萌吃醋?还是见不得我过的好?”
“我见不得你过得好?笑话!你如今找的男人也配叫做男人,买不起任何品牌服饰也就算了,连那略微高雅的品味也没有,长相丑陋无比,甚至连那身高都可怜到让人需要怜悯。”
“那不管你的事情。”她指甲陷入掌心,感觉到那微微的刺痛,表示着镇定大度的模样,瞪着薄从凡,“我祝福你和田萌萌结婚快乐,百年好合,到时候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去了,毕竟我和我家建柏去参加前夫的婚礼,他可是会吃醋的。”
“你叫他什么?”他深呼吸。
“建柏呀,怎么了?我刚才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你而已,毕竟我们才刚刚接触,不过他对待着我很好,可能以后就要成为男女朋友关系了。”她看着薄从凡面色一沉,满是杀意的瞪着她,她笑的更加愉快,“他这个人是没有你外表优秀,也没有你那样有钱,但是他懂得好好关心我,照顾着我就行了,我也不要求多么高要求只要能一心一意对着我好而已。”
“话又说回来可是外表优秀又有什么用处呢?有些人长得好看,有着再多的钱,也不舍得给我花着一分一毫。整日就知道出去忙着工作,家里冰冷冷像是宾馆,并且那人对待我还不是薄情得很,那姓氏真是没有任何浪费的意味。”
她眨巴眨巴眼睛,轻笑着说道:“是吧?薄先生。”
真好,每一句话都说的精准无比,都能让他感觉到不悦。
薄从凡能感觉到大脑内名为理智的弦已经断裂,他面无表情的跨到后面的位置,强硬的将她按在角落。看着她慌张嗫喏的神色,不禁唇角微微勾起,盯着那红润饱满的唇,觉得她此刻说话太过于惹他生气。干脆让她发不出来任何声音算了。
单手固定好她的位置,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硬生生顶开她的牙齿。骤然感觉到舌尖的刺痛,他蹙眉,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看着懂得用着锋利爪子保护自己的小弱兽,他单手将她下颚死死捏住,无法闭合的唇任由着他搅动,并且仔仔细细的侵占着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