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意外发现几年不见得她,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到她不安慌张逃走,他就一直坐着一早上,至到等着她带着一个小男孩和这男人从楼道里下来。那孩子是什么身份暂且不论,可那男人是不可能一大早上就去到她家里做客,因为他一直坐在楼下等着,要是上楼他第一眼就能看见。
既然如此就是第二个可能了,那个男人根本没有走,昨夜就是在她家里过夜的。
那时还非他不可,整日纠缠不清,离婚协议书签的痛快。
看来如今还是有着其他原因,至于这个原因,仔细看着这个男人就能回想起来过去也似曾相识,不正是以前缠着童杞萱的男人。现在还真是明目张胆,刚刚入狱就勾搭在一起,也难怪当初她为什么那样果断签下来离婚协议书,让他无法相信是童杞萱这个执拗的女人会所做出的决定。
这番情景,也不仅让他联想到或许这俩人在过去,还没有离婚之前就有着联系。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羞赧无措的从那人怀中不安站起来,他想到曾经她掌心的温度,颈侧的柔软,而那副身躯如今却被那男人所掌控。神经绷紧,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隐隐的怒意,令他已经无暇冷静思考,而是捶着方向盘想要起身去把那两个人分开。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田萌萌”便没有了耐性,干脆把手机放在车里,他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
朝着正站在门口的俩人走过去,见到他们还在彼此纠缠,不悦冷淡的说道:“二位,在公共场合这样是否不太好?”
童杞萱吓得脸色泛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顿时说不出话来,紧张之间又差点被绊倒,而连建柏扶住她正巧将她按在怀里。
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这样的画面在薄从凡眼睛里就是,俩人意犹未尽,还这样故意的在他面前秀恩爱,明摆着是告诉着他,他这个前夫已经是过去式,现在这个人才是现在时。
薄从凡扫视着连建柏几眼,对着那品味还有着廉价衣服,还有着各种设计都一一不顺眼。他总是觉得童杞萱就是和他离婚了,也不至于找个这样的低廉男人,配不上她不说,连同他身家都降低了许多。
“你……”连建柏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她的前夫,又充溢着保护*,更加用力的抱着她,“你和她已经离婚了,您还这样纠缠,是不是更加不好?我奉劝你一句,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这样做出来的事情,也不怕被人耻笑吗?”
薄从凡面无表情,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连建柏的面孔,眼睛里充溢着杀意,微微弯曲的手指攥紧为拳头,发出清脆的恫吓声响。他扯了扯领带,松垮的取下来,看着激动有着保护欲的男人,他不怒反笑。
“看来你是英雄救美,我倒是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
毫无预兆间他骤然出手,清脆的声响已经将那人鼻梁打折,手背撞击的声响让他感到舒畅。站在原地等着那人狼狈从地上爬起来,他轻而易举的闪过,胳膊肘又瞬间狠狠攻击对方的肋骨,疼痛之下对方动作降低,毫无招架能力的被他按在树间打得鼻青脸肿,树叶在激烈的动作中,洒了满地。
“薄从凡你闹够了没有?你觉得你现在有着什么资格插手我的事情?你不觉得你现在的举动太过分了吗?”童杞萱忍无可忍,连忙挡在连建柏身前,要在继续闹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
薄从凡每一个举动都是往着死里打,不是做做样子,对方的怒意让她感觉到莫名的胆战心惊。
她看着薄从凡似笑非笑,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问着她,“怎么心疼了?”
“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我的朋友我自然是心疼得很,我关心我朋友管你什么事。”她咬着下唇,蹲下来,困难的扶起来连建柏,“我送你去医院,你还能站起来吗?能不能听到我说话?要是能听到的话就动一动手指。”
周围围着一圈人,大家都看着热闹,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着她和连建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