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慢慢抬头,盯着脸颊烧红的人,张开双手,“过来。”
微微一怔,谷贝慢慢贴近他的胸前,被他轻轻揉入怀中,“下次,要乖乖过来。”
如果不呢?姜木城。你还会用刚才的方式惩罚我吗?如果是,我会再次调皮的假装听不到。
谷贝躲在他怀里偷偷窃笑,笨男人,这种惩罚方式确实让我羞愧,可是我喜欢。
晚上,姜木城有些不对劲儿,睡姿很稳的他一直辗转反侧,没有抱紧谷贝,一个人躺在木床边缘,那样有些痛苦的睡着。
“怎么了?”谷贝坐起,盯着额头溢出汗珠的人。
张开双臂,“过来。”
谷贝听话地倒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下巴对额头的摩挲,听他有些不稳的音调,“我没事。”
想起今天他的一系列举动,和中间从房内的一次不正常走出,谷贝知道,一定出了事情。
推开抱紧自己的人,谷贝去掀他的裤管。
“做什么?”姜木城语气慵懒,那样躺着,抓住了谷贝的手。
“让我看看。”
“什么时候对我的身子这么感兴趣了?”
他很少逗趣,今天不正常。
再次推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拽起他的裤管,他有些疼,一只腿蜷曲着支撑坐起来后搭在上面的胳膊,另一条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血色已经溢出,可见伤口很深。
“小伤。”见女人又要流泪,他立刻将她拽入怀中,“我都没感觉。”
“怎么会没感觉。”怪不得你会用那样的吻姿惩罚我,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是因为腿很不方便吧。
叹一口气,用袖管为谷贝擦了擦眼泪,“我还能走路。”
废话,不能走就残了。谷贝嘟嘴。
晃了晃生气女人的肩膀,不知道该怎么哄她。这个女人很少这样认真地生气,从来都是她哄自己。如今身份对调,连姜木城都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谁借给你的胆子。
“好了,谷贝乖,不哭了。”
本来还心疼的人,听到这样哄逗孩子的话,惊讶地看向他,确定他伤的是腿,不是脑子。
“你,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认真仔细地听,很真实地听,是温柔的耳语。
那抹眼中的寒冷,在说出那样一句哄人的话时,一定也是温暖如春的。
得寸进尺,女人不能这样惯着。
“等下次我受伤了再说。”声色恢复冷淡,独自躺下,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眼睛盯着仍然坐着的人,“快睡觉。”
今晚的屋内并不黑暗,尽管没有灯亮,依然有月色的射.入,朦朦胧胧中,是有些醉人的气氛。
姜木城,你可能不理解小小谷贝的感觉。你受伤了,她比你还疼。
轻轻趴在姜木城的胸前,他没有反应,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只是闭了眼睛。
“怎么样才能不疼?”她问他。
“本来就不疼。”他回她。
“那......怎么样才能更不疼?”
女人,太执着。呼出口气,“吻我吧,或许就不疼了。”
紧贴着他的胸膛向前使劲儿,终于凑到了他面前。他已经放下了手臂,闭着眼睛,等待谷贝的治疗。
“阿木。”是她轻声地耳语,用了极小极小的声音,小到很难察觉。
“恩。”
“可不可以喜欢你。”
“恩。”
惊愕看他,抬头确认,“你听到我说什么了?”
“没有。”
“......”那‘恩’什么?害得我以为可以喜欢你,以为,你发现了我的小心思,虽然想对你说,却不能说的秘密。
“阿木。”
“恩。”
“算了,吻你吧。”这样,你会知道,我想要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