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谷贝抱在怀中,让她的鼻子紧贴自己的胸膛,健硕有力的手臂遮住了她的耳朵,那人毫无情绪的继续睡觉,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没发生。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即使这样,谷贝依然无法入睡,偶尔眨巴眼睛调整呼吸,弄得姜木城胸口有些丝痒。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一直动,是想听?”
摇头否认。
“那就老实点。”
点头同意。
“将这一切想象成是老家伙住在隔壁,就能睡好了。”
吉卡,好久不见了,谷贝有些想你。
点点头,脑子里是吉卡躺在沙发上看男女‘摔跤’的画面,心情竟然格外放松。困意也越来越重。谢谢你姜木城,在我到这里的每一个夜晚,没让我失眠。
第二天,谷贝从梦中惊醒,身边已经没有姜木城的影子,他又秘密出行了。
洗漱好,谷贝裹着藏蓝色的头巾出门。这是一个大院子,可以看到很多人进进出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同塞内格尔的生活迥然不同。
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经常坐着几个当地人,好像是负责记录开支的几个数学家。十几个小孩在另外一间房子里学习简单的算数和认字,像是一派安宁。
他们会玩游戏、娱乐.性.赌博、家庭聚会,除了qiang不离身外,倒还让人放心相处。
揉揉眼睛,谷贝开始自己的任务,是昨天晚上姜木城在她耳边说过的几句话。有关几个准备偷渡到米国去的恐怖分子,和他们将要携带的危险性武器。
谷贝要在这些‘惬意’生活的人群中找到那些恐怖分子的身影。
第一天毫无收获,谷贝有些垂头丧气,盯着坐在床尾换靴子的姜木城很想抱他。
“你去做什么了?”她还是很好奇。
嘴角挑起一抹笑,姜木城转身看她,女人坐在床上倚靠着墙壁,眼中一股子不自信。是啊,她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告诉自己去做了什么。
勾了勾手指要谷贝到他身边。
女人不动。
“快过来。”加了些语言。
还是不动。胖女人,你会后悔的。
起身,整理衣服,没有去理睬木讷的谷贝,径直从屋子走出。
谷贝蹙眉,真的不说吗?神秘兮兮的,过分。她无聊的倒在床上,盯着灰白的天花板发呆,再闭眼。
她,很想帮他。
轻吻压在她的唇边,熟悉的感觉。谷贝慢慢睁眼,看到的却是姜木城削尖的下巴,这个人,这样的吻姿,真让人心动。
她抬眼可以看到姜木城的脖子,他有跳动的喉结,很特别,很有意思。
抬起手,谷贝轻轻碰了碰他的脖子。
姜木城双唇离开她的唇瓣,由上向下审视着她,“女人,你做什么?”
“没......没什么。”轻轻咽一口吐沫。
叹气,再叹气,女人,你可真会破坏气氛,这样的吻,你倒是没有脸红。
“刚才叫你到我身边,你做了什么?”
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谷贝立刻起身,额头蹭到了姜木城的脸颊,惹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原来......你那个手势是要我过去的意思啊。”
轻笑一声,女人,这个理由可不好,“恩,手势是要你过去的意思。如果你不理解,我好像还说了一句话。”
愕然。怎么办,总不能说没听懂吧。
“我给你说说一天的情况总结吧。”
盯着男人的脸慢慢凑近自己,谷贝倚靠着墙壁向后缩,可是,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钻出去啊。这样近的距离,呼吸可闻的一触,谷贝要窒息了。
那人高挺的鼻梁、柔软的鼻尖已经触碰到自己尖尖的鼻子,他要干嘛?
“女人。”他在说话,为什么不吻下去,谷贝保证,一定会做除了僵硬以外的其它动作。
“嗯?”几乎是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谷贝不确定姜木城能不能听到。
“女人。”姜木城,说出这句时,很诱人。
他即将落下的唇瓣偏离了谷贝预想的轨道,沿着她的嘴角滑上脸颊,再落入脖颈,寻找到她锁骨与脖颈间的小坑,慢慢咬了下去。那是种谷贝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心脏处,像是种了一朵花,有些疼,却很美好。
他们,一个坐着倚靠墙壁,双手放在男人的头发里,不敢大声喘气。
他们,一个抱着女人,唇齿沿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探查,不敢做进一步的动作,却也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