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拉着沈幼瑷的手,急红了眼,她们姑娘还没受过如此大的侮辱,心里还不知怎么气愤呢,道“姑娘,我们走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回去告诉老夫人让她给你做主。”她们姑娘怎么能让人白白欺负。
沈幼瑷却挣脱她道,“纪公子,我就站这儿了,劳你把话说明白了,我要换亲这事你是从何听来。”沈幼瑷面上一丝表情也无,可那犹如水晶似的眼眸,似乎在燃烧着烈焰,红筏感觉她们姑娘身上正酝酿着极大的愤怒。
纪英杰左手轻抚脸上的红印子,动动脸上的肌肉,“呵呵,用得着恼羞成怒吗,这本是事实,你想嫁,还要看我愿不愿意娶。”
绿萼红筏听到这句话眼神向刀刃一样射向纪英杰,绿萼还想再给他一巴掌,纪英杰早就闪到一边去了,冷笑道,“这种丫头的主子我可不得掂量掂量再娶吗。”
“我问纪公子换亲的事,你从何听到的消息。”沈幼瑷拦住正要出手的绿萼,一字一顿的问。
“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要说什么,事情不摆在面前吗,要不是你有这个心那你今天为什么来。”纪公杰鼻孔煽动几声。
“我们姑娘是来给大少奶奶祈福的。”绿萼愤怒的看着他。
沈幼瑷此刻全明白了,她心里又急又怒,可是面上却丝毫不显,原来祈福是假的,她这是被人相看来着,可笑她竟然全让被人蒙在鼓里,稀里糊涂的还收下了这只翡翠镯子,徐氏好大的胆子,竟想把沈幼莹的亲事换给她。
难怪徐氏会挑在这一天给老太太和大嫂子祈福,就因为阳宁伯夫人也在,她们早就通过气了,约在这一天,来商量。此刻一切明朗了,沈幼瑷才发现她原先觉得奇怪的地方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从小只见了一面,不是世交,哪里会这么亲热,阳宁伯夫人这是在以未来的媳妇的眼光看她,哪里是因为从小见过她所以待她格外亲热。
显然阳宁伯夫人是满意她的,又不甘被徐氏拒绝,所以才有了先前见礼的那一幕,可是这位纪公子,沈幼瑷轻嗤一声,“我同纪公子素未相识,纪公子既然能臆想出这么多。”
纪英杰听沈幼瑷这么说,把眼珠子朝上转了转露出一个嗤之以鼻的神情来。
沈幼瑷这时才觉得这位纪英杰真不愧和纪念蕾是亲兄妹一样的自大狂傲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