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疑惑的回了句,“欧阳经语是谁?帮你结账的是高先生。”
“高以泽?真恶心!”楚寻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领班疑惑,“你不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谁是老板?”
“高先生啊,他和我们的大老板是合伙人。”
楚寻当即就囧了,本来她还觉得在这家餐厅干的挺顺手,正想和领班说说让她往后在这里打工,但一听这话,立刻打消了年头。
楚寻离开餐厅后,还没走多远,就被追出来的领班喊住了,楚寻转身迎了回去。
领班喘着气说道:“楚小姐,你的书。”
楚寻正想回一句,不是我的。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书了,怎么可能还随身携带?但转念一想,难不成是经语的?
领班将书交到楚寻的手中,忍不住打趣了句,“年轻真是好啊,喜欢看言情,相信爱情,相信这世上还有白马王子。”
楚寻闷不吭声的接过,待领班走了后,楚寻瞄了眼书的封面,上面赫然印着:《冷酷王子的傲娇甜妻》
“我去!经语这么重口味?!”楚寻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喃喃低语,“不会是弄错了吧。”
楚寻正想喊住领班,可领班已经跑远了。
楚寻无所谓的将书拿在手里,她从来不看言情小说,也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这世上有白马王子。
她小时候看电视完全随了奶奶,都是家长里短,你争我吵,柴米油盐,以致于楚寻这样风华正茂的年纪已经对爱情这种美好的事物失去幻想了。
结婚不如恋爱,两个人不如一个人,这是楚寻在看了大量家庭剧后总结出的教训。
楚寻走到公交站牌下,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心头陡然一凉,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居然一毛钱都没有了……
楚寻上午出门的时候就带了十块钱,去掉公交车钱,去掉冰淇淋钱,就留了四块,那还是她刻意省下准备晚上搭公车的。
那会儿欧阳经语阔气的请她吃大餐,岂料临付钱的时候居然发现她的钱包被偷了。
一个月的工资加上君泽国际给发的奖学金,整整五千块。
经语来不及心疼钱,倒因为没钱付饭钱着急的差点哭了。后来还是楚寻给出了主意,说是让经语回去拿钱,她自己押这儿。
经语愧疚的不行,这单单留下楚寻一个人忍受别人奇怪的眼神,该多尴尬啊。
楚寻翻遍口袋也只找到了四块五毛钱,全数推给她,让她速去速回。
经语走后,楚寻便一门心思的等人,后来实在在餐厅坐的时间太长了,引起了餐厅负责人的注意,楚寻与他将情况说明后,负责人让她给朋友打个电话。可经语的手机居然关机了,负责任又让她给家里打电话,楚寻实在不想因为这事又被韩宛若骂,便死撑着不打。
因为一顿饭吃了有六百多,负责人没理由相信一个陌生人,楚寻也只好继续待在餐厅,等待经语来解救她。
从晚餐开始,餐厅突然忙了起来,楚寻心想就这么干等也不是办法,便主动请缨帮忙。
那会儿实在是太忙了,负责人便点头同意了,说是按照小时结算工资给她,从饭钱里面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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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泽从公司出来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开着车从九龙路拐到松林路时,灯光打到人行道,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车子一偏,已经拐到了下一个路口。
高以泽蹙了蹙眉头,踩了刹车。
果然,五分钟后,一个弯腰驼背的人一只手按着腰腹部,出现在他的后视镜内。
当那人刚好走到他的车旁时,高以泽按了按喇叭。
楚寻气的都快哭了,她现在又累又渴,这些杀千刀的有钱人还按喇叭吓她。
高以泽按下车窗,楚寻弯腰驼背的高度刚好能看到里面的高以泽。
“上车。”
楚寻想了下,也就那么一小下,当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高以泽愣了愣,他本以为以楚寻疯狗般的个性,一定会狂吠片刻,而后矫情的“我走我路”,死活不接受别人的好意。
“觉得很奇怪?我又不是受虐狂,你愿意载我,我也乐得享受。”楚寻不悦的白了高以泽一眼。
高以泽不语,发动汽车。
“呀!”楚寻惊喜的喊了声,而后拿起搁在座位旁的矿泉水,拧了盖子,仰头猛灌了起来。
高以泽表情变了变。
楚寻喝完后,舒服的叹息了声,“差点死掉。”
“你没发现矿泉水有人喝过?”高以泽古怪的睨了她一眼。
楚寻看不顺眼的斜了他一眼,“就你毛病多!是我喝你喝过的水,又不是让你喝我喝过的水,你叽歪个什么劲呀!喂,你都要死了,还会在乎是不是别人喝过的水?”
高以泽表情不变,“是。”
楚寻登时就觉得高以泽是怪物了,“哇!你变态呀!”
“小点声,别将警察给引来了。”
“干嘛呀?你小子做坏事了?”
“我还未满十八岁,没有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