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能回去?”
“两年之后吧。”他松了松口,“如何?”
“哦。”
“那就这样?”他的语气依旧冷冷的。
“好。”
“bye。”
我觉得自己不算是个懦弱的人,有道理的时候无论是争论还是要求都能底气十足。
可我不敢跟温家提任何要求,因为我对joy做出了残忍的事。
所以现在即使知道局面对自己不利,依旧没办法解套,只能忍,忍到我不能忍为止。
我也很少再联络叶子他们,有一次梁正则打电话来咆哮,问我是不是去了资本主义就忘了人民的美好感情。
我只是怕他们知道。
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没有勇气站出来,告诉他们,寻求安慰,无颜见人。
半个月后郑先生又约我吃饭,他带了一束玫瑰给我,玫瑰的样子很新鲜很美丽。
我对他并不讨厌,他是个很幽默很风趣的人,会讲很多笑话听。而且他因为在当地居住多年,英语很好,不会闹笑话。
这次见面过后,他问我:“你有去附近旅游吗?”
“没有。”
“去的时候叫我一起吧?”他笑着说:“我很喜欢旅游,可以给你做向导。”
我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找温夫人,说:“下周三我想跟郑先生一起去旅游。”
“哦?”她果然很高兴,热切地问:“去哪里?”
“自由岛。”我说:“还计划去几个小镇,三天两夜。”
“那当然好。”她开心地说:“看来郑先生很喜欢你,他生意虽然才刚刚起步,但他很忙的。”
“嗯。”我说:“谢谢您和温先生为我介绍他。”
我跟郑先生一起去了自由岛。
到的那天,一直在下雨,于是现在码头附近的酒店住下。
他遇到了熟人,对他介绍说:“这是我的未婚妻,温小姐。”
我对那熟人点头,说:“你好,我叫温柔。”
“你好。”熟人看了看郑先生,又看向了我,笑着问:“新男友?”
“嗯。”
“眼光不错,珠圆玉润,真富态。”他扶了扶眼镜框,转身上了楼。
晚上我跟郑先生不在一个房间,他叫我过去,说想一起吃个晚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防狼喷雾。
晚餐送到他房里了,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去餐厅。
吃过之后,他笑着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摇头。
他吻了过来,我推开他的胸口,说:“太快了。”
“谁都知道你跟你亲哥哥有一腿,男人不怕这些,女人可是会嫁不掉的。”他依旧在笑,“温董答应帮我入市,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白玩你,一定会娶你。”
“那明天吧。”我看着他肥硕的头,问:“既然一定会娶我,那干嘛这么着急?”
他眼里戾色闪过,硬扑了上来……
我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颤抖着手,再一次拨通了温励的号码。
他有些不耐烦似得,“有什么事?”
“我把郑先生弄伤了。”我问:“我怎么办啊?”
“弄伤?”他问:“弄伤了哪里?”
“眼睛,我拿防狼喷雾把他喷了。”
“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他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想跟我上床。”
他没吭声。
“你帮帮我,我不想嫁给他。”
“谁说你要嫁给他?”他的态度急转直下,“不是你自己说你喜欢他吗?”
“我对谁说过?”
“婶婶。”他愤怒地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那种人,他风评很差,又长得那么丑!”
“你都说他长得丑,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啊!”我好生气好委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了?”
“什么知道什么事?”他冷静了不少:“我听不懂绕口令。”
我没吭声。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把地址告诉了他,他说他十五分钟就到。
挂上电话时,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郑先生在门外粗暴地喊:“你出来!我要上法庭告你!”
我从房间里的暗门进了保镖房,正要拉开房门溜走,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是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