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魅的眸光落在温暖的身上,“当然,你想喊,我不拦你,就当是在前戏里多加点儿情调。”
前戏?
温暖极力想要使自己冷静,可是他的气场太强,霸道浓郁到占据了她每一个神经细胞。他的黑眸是那样冷,如冰凌一般,眸底满是彻骨的怨恨。
她咬了咬唇,依旧倔强地说,“不!你不会,你不会对我那么做。”
“我不会?”他开始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邪恶狂妄,笑得令人畏惧,连连逼近她,“你真的以为我不会?”
她大骇,提醒道,“容爵,我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不能对我这样!”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他更恼怒。他从未提出过分手,是她不告而别,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整整七年,杳无音信。
心头烦郁极了,他紧锁眉头,伸手箍住她的脸蛋,口吻玄寒,“只要我想,随时都能要!”
“不!你不能!”
他讥诮,“女人要懂得服软,不要总把自己扮得像只小野猫,说不定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她换上的这条小洋裙是他亲手挑选的,风格甜美,最独特的是它的设计,前面看去没什么不一样,背后却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设计,只需拉开蝴蝶结,便可轻而易举地脱落它。
这么一想,他便做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然推开他,“容爵,你住手!”
怎知,这么一推,竟然不小心丢了防守,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困窘极了,红晕立刻爬上了温暖的脸,就像是涂上了最好看的胭脂,带着羞愤,她懊恼地呵斥,“不许看!”
他置若罔闻,甚至得寸进尺地压向她。
“容爵!”她愤怒地瞪视他。
他依旧我行我素,用最恶劣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强势,温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
刚吐出一个字,他的举动竟让温暖整个人都僵硬了。她的身体告诉她,容爵正在对她做什么。
他的手仿佛带了电一般,触碰着她身体时,像是有千万伏电压蹿过,惊得她浑身汗毛直竖!
他微启森白的牙齿,邪佞地说,“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
她咬了咬牙,下一秒忽地灵光乍现,紧接着猛地抬起膝盖,猝不及防踹向他!
“唔……”容爵闷哼了一声,这一下,肯定是撞得不轻。
他的脸刹那间涨得紫红,本能地往后退开,温暖连忙躲开,手忙脚乱地穿上小洋裙。
“告诉你,姓容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求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忿忿地说完,她拎起包包就逃之夭夭,被他扯落的贴身衣物都忘了拿。
容爵在她身后愤怒咆哮,“温暖,你记住,从今往后,你就自求多福吧,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话音未落,她已不见了踪影。
温暖被吓到了,逃出容家老宅的时候,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拼命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离他远远的,再没有他存在的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不动了,这才发现自己竟在大山里迷了路。
四周静谧得可怕,阴森无比,偶尔会传来几声怪异的鸟鸣声,氤氲的灯光被树枝遮去了大半的光线,有风吹过,奇形怪状的树枝如魔鬼的手臂一般,张牙舞爪地挥动起来,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