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叶沉香,不是一般的毒,中毒之人不仅会丧失武功,而且还会呈现全身的瘫痪。纵然我是医圣杜霍的传人,也不能将你的武功复原啊,至于这瘫痪嘛……”
似乎是自言自语,西昀喃喃着,又道:“瘫痪可以治好,不过也需要你强大的意志力,否则你的双腿永远站不起来。”
刚才雷町已经告诉他了,服药之后上官雪晔的双手已经可以动了,而且还能拿起碗筷,只是双腿还不能走路。
“你来了?”突然间,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躺在榻上的白衣男子睁开了眼,一对好看的剑眉微微一皱,忍着剧烈的疼痛他竟想坐起来。
“别,躺着!”西昀制止着上官雪晔,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取出几根银针,在上官雪晔几处大穴上各扎了一针。
针入大穴,身体各处的血液开始缓缓地流动,上官雪晔动了动手指,眼底露出一抹欣喜。
“你是有自虐倾向吗?白白的折腾自己,废了武功不说,连人都给废了?”西昀非常气愤,恨恨地瞪着昔日多年的好友。
“不久前你还骂我没人性,无情冷漠,现在怎么又开始同情起我来了?”上官雪晔无声地苦笑。
“噗!”西昀忍不住大笑,指尖流转飞扬穿针,又迅速地在上官雪晔的身上扎了几针。见上官雪晔眉头皱着,心情大好,道:“你这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就别指望我了,你最好派人马上去找我师傅,我师傅或许还有办法。”
“嗯!”上官雪晔没了武功,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他应了一句,目光突然转向了窗绯。只见窗外一抹淡黄色的女子,她坐在石凳之上,手拄着下颌,似乎在想着什么。
只那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想要看到一生一世的想法骤然蹦出。渐渐地,他嘴角掠出阴枭得意的一笑,心底重重的发誓:司夕儿,这辈子我都要你。
西昀见到那阴森森地一笑,知道这腹黑男又在玩花花肠子了,当即颤了颤身子,对他嘱咐:“这次我说真的,一月之内最好不要下床,把我配好的药都喝了。另外,你想想流沙传给你的武功心诀,看能不能激起些许真气,虽然不能完全地恢复武功,但你要是想再练,肯定比以前的快。”
“你以为本王吃多了撑的!”上官雪晔发了怒气,目光幽深阴冷地瞪着西昀,他和西昀至交多年,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这小子,他以为自己搞恶作剧吗?自己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能去整那女人吗?他现在巴不得离那女人远远的,以防她得知自己没了武功来报仇。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让你偷的东西偷到了吗?”
听闻西昀眉头一黑,躲闪着目光道:“嫂嫂把休书藏在胸口那腰带上,你要我怎么偷?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去干吧!”
上官雪晔目光闪烁,只能无奈地叹息,暂且作罢!他的目光依然看向窗外,恋恋不舍地盯着那个美丽夺目的女子。
司夕儿坐在石凳上,心想着去见上官雪晔一事。她被安排在了后院一处安静的房间,但是没有看到上官雪晔的房间,那个男人难道不在北征王府?
如是想着,她将腰带上别着的休书拿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这封休书。她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够狠够毒,写个休书都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纸上写着:
第一,相貌平平,不堪入目,休之。
第二,不守妇道,勾三搭四,休之。
第三,行为有异,言语粗鄙,休之。
第四,不伺双亲,有违天理,休之。
第五,嫁吾数月,未曾生养,休之。阴森森地一笑,知道这腹黑男又在玩花花肠子了,当即颤了颤身子,对他嘱咐:“这次我说真的,一月之内最好不要下床,把我配好的药都喝了。另外,你想想流沙传给你的武功心诀,看能不能激起些许真气,虽然不能完全地恢复武功,但你要是想再练,肯定比以前的快。”
“你以为本王吃多了撑的!”上官雪晔发了怒气,目光幽深阴冷地瞪着西昀,他和西昀至交多年,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这小子,他以为自己搞恶作剧吗?自己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能去整那女人吗?他现在巴不得离那女人远远的,以防她得知自己没了武功来报仇。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让你偷的东西偷到了吗?”
听闻西昀眉头一黑,躲闪着目光道:“嫂嫂把休书藏在胸口那腰带上,你要我怎么偷?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去干吧!”
上官雪晔目光闪烁,只能无奈地叹息,暂且作罢!他的目光依然看向窗外,恋恋不舍地盯着那个美丽夺目的女子。
司夕儿坐在石凳上,心想着去见上官雪晔一事。她被安排在了后院一处安静的房间,但是没有看到上官雪晔的房间,那个男人难道不在北征王府?
如是想着,她将腰带上别着的休书拿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这封休书。她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够狠够毒,写个休书都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纸上写着:
第一,相貌平平,不堪入目,休之。
第二,不守妇道,勾三搭四,休之。
第三,行为有异,言语粗鄙,休之。
第四,不伺双亲,有违天理,休之。
第五,嫁吾数月,未曾生养,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