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
某些走的人,某些永远离去的人,会带走一部分的你,
犹如你身体上开裂了一个洞..
他们叫它是悲伤,是恨,是永远的遗憾!
其实如果你喜欢上谁,“谁“真的来了,似乎也靠近了你,
处于极度快乐和惊惶中的你,却很快会发现:
你的身体上又开裂的一个洞..
一个深不见底的,心形的洞..
无法填补,这些
痛苦的经历,伤心的回忆,
纠缠着你,
梗在心口,怎一个“痛”字难当!
喝酒吧,
所有的苦难都付之一醉..
昏迷吧,
全部的疼痛都付之一睡..
醉后,醒来..
今天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昨天的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暂时的失忆..真好!
给我点时间,
等到我有勇气,再来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面对,我的无法弥补的,永远的错!
。ooxx。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找什么?
我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与**分离..灵魂仍在奔跑着,茫茫然不如所措..**却局限于一方,动弹不得。
是什么声音一直牵绊着我的思绪?
在在,你要去哪里?别走,别丢下我!
在在,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走开!
在在,给我回来,给我回来。你听到没有!
一阵阵彷佛熟悉又极为陌生的嘶哑怒吼不断在我脑中响起,那个人,那个男人,是谁?凭什么霸着我的思维,连死也不给我离去!
我微弱地、使劲地、本能地清浅地呼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只得到极度稀少的空气。这感觉,有如幼时在梦中不小心被蒙住的梦魇..
我应该抬起手来,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动作我会完全做不到?
手,好无力啊!
我睁开了眼,头有点痛,努力睁开眼..我看到一个男子的深情的眸子。
那是一个何等英俊的男子,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吧,纵然憔悴,纵然神伤,依旧有一种出尘的干净!
嗯,我喜欢干净的人。
“在在,醒了,”温柔的呢喃、温和的抚触、温暖的鼻息..好熟悉,又好陌生..
有一时一失神..他是谁?我,又是谁?
男子轻快地笑,然后转身离开。
过了一小会儿,他拿了一小碗汤,用勺子,喂我喝水..
我喝了一勺,总觉得不对劲,可是,我无法想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头痛得要裂开了..
男子专注的喂我,他是那一种人长得极好看的人,而且气质也极好,就连最普通的一举一动都能产生如斯美感,如此温柔,温柔地象对待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对待我。
我对他笑了,一个小小的羞羞的笑..
他的眸子暗了下来,盯着我,好象感动的要命,好象,我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的眸子一定是世上最灵动的,超会说话,好多好复杂的感情,言语都不一定能表述得了,可是,他就是能用一个眼神表达的淋漓尽致..
能被他这么看的女孩子真幸福啊!
他放下手中的匙,低下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虔诚的落下一个吻!
我闭上眼,感受这世上最美妙的“肤触”,然后,又一次沉沉入睡,就算睡了,我的脸上仍会挂着一朵笑容,淡淡地,很平静..
。ooxx。
再一次醒来,只觉得自己侧着身体,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的隔着衣服按摩着我的身体,背好酸好酸,好象那里睡出来一个硬硬的壳,肌肉全是酸硬的结成一团,此时被按揉开来,有一种痛痛的舒服..
我轻轻的呻吟出来..
背后的手停了下来,我被轻轻的翻转过,平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注视..
唔,他笑起来……是那种非常危险的男人,因为太俊美,英俊的五官混和着宠溺的笑容,女人们大概只有服软娇叹的份,恐怕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欢迎你回来,我的,在在..”他呢喃着,很自然地以手指抚摩着我细嫩的脸蛋。仿佛这是我们之间的习惯动作..
我认识他吗?
我想不会的。我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过去发生过的事,就算是很久以前,也会记得。虽然我一向对人的长相有点无视的态度,但长得象他这般好看的男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让我忽视掉!
我动了动唇,觉得唇舌间并不干燥,但就是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符!
“想说什么吗?不要急,你才醒呢?口渴不渴?”男子一连串的问,声音很好听。
我对着他微笑,然后,轻声的问:“你,是,谁!”
笑容在他的唇边僵硬了,他的眸子变得幽深黯然,嘴色弯了下来,然后沉痛的说:“你,原谅我吗?”
原谅他?他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的事吗?我不明白。
。ooxx。
有人敲门..
然后,另一名男子进来,他穿着白衣服,看起来象医生!
他看着我,笑问:“小睡美人今天醒过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很专注的皱起眉。
医生亲切地笑:“怎么了,存在。”
存在,这个名字不好听!有决裂与悲凉的感觉。我垂下眼。
医生走到我的跟前,开始替我把脉,然后,拉下被子,用听诊器去听我的心跳和肺鸣音!
那个冰凉的圆形听诊器在我的胸部不断的移动,然后,医生温和的说:“翻个身,我要听背部。”
男人将我抱着,小心的替我翻过身子,全身好一阵酸痛啊!
头晕晕的。我撑起头,推开男人环抱着我的手,
我不喜欢依靠别人,从来就,不喜欢!
“很好,你恢复的很好。”医生对我说,然后对一边的男子说:“小唯,你也要休息下。不要累坏了,存在还要你照顾呢?”
那个长大高大的成年熟男叫小唯,真好笑。
小唯侧过脸来,严肃的看着我,声音仍是清和:“在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