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治呢?周天生蹙眉思索,想了半刻钟似乎也没什么主意,不过看这鸟儿一副元气大伤,有气无力的样子,先输送点内力进去试试?不过鸟儿的经脉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索性不管其他,劫力散入显脉,化作气血之力,散入白乌鸦血脉之中,白乌鸦动了动,周天生一喜,心道,这样果然有用!
又输送了片刻,白乌鸦除了方才动的那一下,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气血之力除了最初那一点点融进白乌鸦血脉略作补充,剩下的竟半点也不被吸收。
这鸟儿就仿佛破了洞的气球,吹进多少气,散出多少气,半点不能积蓄其中。
周天生忽然觉得这个情况,有点熟悉,脑中灵光却忽隐忽现,怎么也抓之不住。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万心对大秃鹫说了一句,“反正已经将它的本源吸干,死了一半,就赏给你吧。”
脑中灵光陡然抓住,这鸟儿情况,不就像当时的李旭师兄么?
肉身本源被吸干,以致身体千疮百孔,无论是膳食营养还是真气内力,全部无法吸收,只能等着本体存储耗尽、精血枯竭而死,俗称“饿死的”。
但随即问题又接踵而至。
人可以炼成劫奴,鸟呢?
人的隐脉周天生知道,鸟的隐脉在哪儿?这事儿不搞清楚,连黑天书的皮毛都练不成。
至于这鸟儿的劫海定在哪儿,只要将它救活了就行,管那么多干嘛?以“造海”之法给它造出一个“劫海”来,暂时充当本源就是了,自己又不想搞什么万兽宗,威力大小什么的不在考虑范围内。
那么问题就只有一个了,隐脉是什么,隐脉在哪儿?
很久以前的模糊想法,不可遏制的浮上心头,隐脉,是不是就是神经系统?
低头看了看白乌鸦,周天生对它说道:“动物实验什么的,我一向觉得比较残忍。不过,要是不搞清楚,你也活不下来,为了你自己的小命,我就残忍一下好了。嗯,我再征求一下意见,我要对你作个实验,行不行?”
“三、二、一,好吧,没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周天生毫无节操迅速数完。白乌鸦要是能说人话,铁定把他骂个狗血喷头,我特么这种情况,能说话?要不要这么掩耳盗铃,毫不要脸?
他向来果断,定下主意,立马施行起来。
前世看过一些书籍,介绍过鸟类解剖,仔细回想,细节之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脑海中鸟类主要神经一点一点构建出来,繁复杂乱,却透着异样的美感,亿万年的自然进化,岂能不美?
“要不玩把大的?”周天生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