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e,sir。”(行,我明白,您一边凉快去吧。)说完,张泽羽做了一个您请便的手势。
就在科克伦大夫转身走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张泽羽继续用英语说:这位患者的肋骨和肺动脉都断了。在搬抬的过程中很容易造成二次创伤。虽然我给他做了简单的急救,但是我并不是专业的医生。如果他因为我的cao作失误和您的袖手旁观而死在了医院门口,希望您不会因此而愧疚。也希望上帝能饶恕您的玩忽职守。
科克伦大夫的脚步停下了,张泽羽的这几句话显然是对他起了作用。他转过身来看着马车上正在挑着帘子的张泽羽,“(英)好吧,爷们,你说服了我。我不知道我应该使用“聪明”还是“狡猾”来形容你,你丫真够孙子的。”
张泽羽听了科克伦大夫的话之后笑了,“(英)非常感谢您的夸奖。现在,您看……?)”说完,他一指趟在马车上的伤患。
科克伦大夫一听,心想,这货是从哪冒出来的?真够不要脸的。他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英)算你狠,那就一起抬吧。”说完还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两人合力把伤患抬进了诊所内,安置到了诊疗床上。科克伦医生慢慢地揭开伤患身上的纱布,一个让他难以忍受的缝合伤口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英)我擦,这尼玛是谁干的?这是码头工人缝麻袋呢?不对,这么说都埋汰人家码头工人了,人家肯定缝的比这好。”科克伦大夫感慨完了以后,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因为他感觉在病床的另外一边,突然出现了一股低于他的体温和周围空气的气息,说通俗点就是寒意,说夸张点就是杀气。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张泽羽那张双眉紧皱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脸:“(英)哥们,我就是你刚才说的那码头工人,这活是我干的,谢谢你夸我干的好啊。”
科克伦大夫这时候有点尴尬,“这……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吧,心直口快,其实我没有恶意。”说完这话,他微微弯了一下腰,点头向张泽羽表示了一下歉意。
张泽羽伸手示意科克伦不用这样,“(英)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俩唠点正事行不?研究研究他这伤势。”
“(英)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你别以为把伤口给缝上就完事了,外科手术不是那么简单的。”科克伦医生一边说,一边很夸张的在比划着缝合的动作,看他那意思,还真的不像是外伤手术缝合,倒像是缝麻袋。
张泽羽也没生气,反而感觉这个英国佬挺逗的,但这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追问:“你是担心内脏出血问题?没事,哥们我已经处理过了,你放心。”
科克伦用右拳轻砸了左掌心一下,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脸前晃了晃,“(英)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出血这事吧,不太好说。一阵儿一阵儿的。好吧,就算您是位大拿,给这血管缝合的不错,可是术后感染的问题怎么处理?”
看见他的这个动作,张泽羽感觉特眼熟,可自己以前没见过他啊,他凝眉开始思索起来。
科克伦见张泽羽凝眉开始思考起来,以为张泽羽认可了自己的观点。就接着说:“(英)等会我还得把你缝的线拆了,把他肚子弄开,看看他的胸腔。你看咋样?”
张泽羽终于想起来这动作是从哪见过了,李小龙。这动作是李小龙招牌动作之一。他答了一句:“(英)没问题。”